江宏彬立馬擦了擦眼淚:「哎,談到一件事,被感動了。」
「江醫生還真是多愁善感。」
江宏彬一噎,那些感動瞬間就憋了回去,這小子!
殷牧悠把花瓶放到了一邊去,上面摘了許多的玫瑰,熱烈而艷麗的綻放著,就像是他自己。
明明順著宋父,宋家可以得到更多。
他作為宋家的一份子,自然也會因此受益。
然而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維護他,同宋家決裂。
孟雨澤走到他的身邊,低啞了聲音問他:「剛才我看到你在後院裡,被很多野貓圍住……」
說起這個殷牧悠就想吐槽,這些貓的鼻子比狗還靈敏的!他就是摘玫瑰的時候不小心被刺傷,劃破了一點兒而已,四周的野貓就跟瘋了似的。
不過現在已經不流血了,他也不怕給孟雨澤看,便伸出手指:「被玫瑰的刺給流了點兒血,我也沒料到,會有那麼多貓來蹭我。」
下一秒,孟雨澤就一口咬了上去。
殷牧悠瞪圓了眼,一臉不知所措。
在做什麼?
跟那些野貓搶貓薄荷嗎?
不過還好手指已經沒有流血了,孟雨澤只是含了一下就很快放開:「消毒。」
一旁的江宏彬止不住的憋笑起來,惹得殷牧悠一臉黑線。
「江醫生,你別這麼明顯的偷笑!」
「噗,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殷牧悠:「……」
時間也不早了,江宏彬便打算離開。
晚上殷牧悠又照慣例給孟雨澤按摩腿上的肌肉,這段時間一直在做這件事,都已經被養成習慣了。
床比在宋家的兩米大床稍小了一些,兩人睡覺的時候就不得已離得近了許多。
殷牧悠還有些不太習慣,尤其是全身都裹著孟雨澤的氣味。
外面已經一片闃黑,屋子裡只開著微弱的檯燈,孟雨澤眼光灼灼的看著殷牧悠,眼神燙得幾乎讓殷牧悠一哆嗦。
他臉燙的按壓著對方的腿,孟雨澤卻突然間湊近:「唔,往上一點。」
這變/態!
什麼往上點?別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孟雨澤雖然穿著寬鬆的睡褲,可殷牧悠又不是瞎子,該看到的還是會看到。
「我不按了。」
孟雨澤壓著他的手,在自己腿上流連:「江叔叔不是跟你說過,我腿傷沒好之前都得按摩,以免肌肉萎縮。」
「今天一天不按又沒什麼!」
「做人要堅持。」孟雨澤吐出灼熱的氣息,「繼續。」
殷牧悠一點兒也不想為這種事情堅持下去,他心裡滾燙一片,手上的動作也收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