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自己可以救你。」
「可你為什麼要殺無辜的人?」
堯寒的眼神依舊帶著厲色,以為殷牧悠又要同之前那樣束縛著他。
殷牧悠不再有所猶豫,必須得用御靈術管制住他了。
殷牧悠拿出了準備好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到了自己的心口。
他痛得嘴唇泛白,撕心裂肺便是這等感受。心頭血終於取了一些,殷牧悠沾染了準備好的符紙,朝四周一撒。
那些血便藉助符紙直直的打入到了堯寒的身體裡,四肢各處的血匯聚在心頭,形成一顆血珠。
簽署契約,對妖獸來說無疑是煎熬的。
這其中並沒有痛苦,可自在慣了的妖獸是不可能喜歡被束縛,更何況還是對堯寒這種。
「嗷!」
堯寒費盡了所有的力氣,竟一躍而起,將殷牧悠撲倒在地。
劇烈的撞動,讓殷牧悠的臉色都一扭曲。
真疼。
可現在時間緊迫,根本來不及讓他多想。
殷牧悠竭力抑制著,以求保持大腦清醒。
符咒已生,堯寒的心臟處也打下了烙印,而與此同時,堯寒卻一口咬到了他的肩膀,竟又傷在了同一個地方。
九命貓妖,還真是小氣記仇。
殷牧悠臉色泛白,他的齒痕已經深入至骨頭,疼痛瞬間傳遍了全身。
只是御靈術已成,他總算有了法子能制住堯寒。
一句咒文,便讓堯寒乖乖倒地。
堯寒尚且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泛著血紅和怨毒的眸子閃過一絲懵逼。
殷牧悠捂住了肩膀,忍著疼解釋:「這是御靈術,從今往後,你不可對我下手,亦不可對無辜之人動手。」
褚已經在此時回來了,看到這場景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郎主?」
「褚,可有處理乾淨?」
「有兩個巡邏的部曲,恰好看到了,已經被我處理了。」
殷牧悠狠狠的咳嗽了起來:「好。」
他想回去,卻半點也走不動路。
褚朝他跪下:「若郎主不在意,小人抱著郎主回去。」
被奴隸觸碰到身體,對主人來說是恥辱的象徵。輕則打斷雙腿,重則直接殺死。褚以前見過自己的同鄉就是這麼死的,因此才小心翼翼的問殷牧悠。
如今殷牧悠元氣大傷,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便輕輕點了下頭。
褚抱起殷牧悠的時候,堯寒就在一旁冷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