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殷牧悠雖然一直維護他,可對他的態度依舊冰冷生疏,就連後面他強迫性的改變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任由外面瘋傳他是自己養的金絲雀,殷牧悠的態度仍舊一如既往。
要是殷牧悠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會揪著跟他解釋,這是喜歡以前,和喜歡之後的差別!
然而此時此刻殷牧悠只能用這樣的行動來證明,是男人就不要這麼多廢話,就是上!
顧翊秋心裡吃了蜜一般,和他唇齒相依,越發纏綿起來。
正當他有些忘我的時候,殷牧悠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顧翊秋頗有些意猶未盡,僅僅一個吻罷了,剛才奇差的心情就漸漸開始變好。
「竟然學會強吻了,什麼時候學的?」
殷牧悠回了個笑容,看著頗有些咬牙切齒:「跟您老人家學的。」
顧翊秋沙啞著聲音:「那看來學得不像。」
「哪兒不像?」
顧翊秋很快又回吻了上去,來了個全方位的教學,親得殷牧悠眸子裡都沾染了水色,臉頰也因為這個吻而浮現淡淡紅暈。
「你看,以後強吻我,還得更強勢一點,明白嗎?」
殷牧悠耳根都紅了,再也不敢囂張,支支吾吾的嗯了一聲。
顧翊秋的眼神越發幽深:「精神標記,這可是你說的。」
「……反正我們的精神體都私自一起了。」殷牧悠餘光瞥向了那邊,發現雪豹頭上頂著個球,玩得不亦說乎。
察覺到殷牧悠的眼神後,雪豹背景都仿佛帶著粉色的花,朝著他二哈一樣的傻笑。
對,是笑。
他竟然在一隻雪豹的身上看到了這樣的情緒,殷牧悠也是覺得神奇。
這大概就是精神體連結之後,他也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情緒,第二步都已經完成,就差第一步了。
與其讓顧翊秋這麼猜疑,還不如讓他早點標記自己。
顧翊秋沙啞了聲音:「我很高興你會這麼說。」
殷牧悠紅著臉:「我成為你的嚮導,是不是要收取點兒好處?」
顧翊秋剛才還笑著,此時嘴角的弧度逐漸凝固:「你想要什麼?」
殷牧悠心心念念的把那句話說了出來:「你嫁給我?」
顧翊秋:「……」
褲子都脫了,結果給他看這個?
顧翊秋忽然又好氣又好笑,他還以為殷牧悠主動要求他精神標記,是想在他這兒換取什麼。顧翊秋甚至在想,只要他留在自己身邊,他擁有的一切自己都可以給殷牧悠,就算是……他的命。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殷牧悠平白的說出了這句話。
顧翊秋無奈極了:「你說反了。」
他很快就將精神海同殷牧悠的精神海對接,進行初步的精神標記。
只要不是身體標記,這東西大約一個月就會散。
可這是他第一次探入對方的精神海,這種感覺對顧翊秋而言,無疑是新奇而甜蜜的。
殷牧悠閉著眼,漸漸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的長睫微顫,覺得顧翊秋果然不好騙了,不知道回現實世界他這麼說,對方還認不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