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梧玄忽然間問:「昨天厲靖言舞了一夜的槍,你知道吧?」
「他衝出去的時候就知道了。」孟雨澤是不會耍槍的。
「這麼久了,我也一直沒問你,這五個你最喜歡誰?」
殷牧悠一想起厲靖言就黑了臉,畢竟他還拿冰蓮的事來威脅自己。
「除了厲靖言,其他都喜歡。」
梧玄無奈的笑了起來:「可你總該有個最喜歡的,比如平時你最想讓誰掌控身體?」
殷牧悠是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一時間被梧玄給難住。
等梧玄完全注入了靈氣,正要把符文打入他的丹田之中,殷牧悠才吐出一個人名:「堯寒。」
聽到這個名字,厲靖言終於藏不住,推開了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梧玄還未將東西打進去,厲靖言便陰沉著臉,拉著殷牧悠離開了此處。
殷牧悠衣衫不整,還要被他拉著朝前面走,一直緊皺著眉:「你放開。」
厲靖言走到了一處地方終於停下,他眼底泛著怒火,理智已經被燒光。
「為什麼想讓那個堯寒出來?我就不成嗎?」
殷牧悠陡然被壁咚,他整個身體完全僵硬住了:「你冷靜點,千萬別衝動!」
厲靖言發狠似的堵住了他的嘴,心裡被憤怒所包裹。
他受到梧玄邀約,厲靖言便去了梧玄所住之處,沒想到竟聽到了殷牧悠和梧玄的交談聲。
什麼最喜歡堯寒掌控身體?
厲靖言聽了滿是氣,可偏生之前對殷牧悠的態度那樣,他有什麼資格去質問他?
厲靖言發現自己竟找不出話說,腦子一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便瞬間一口親了上去。
昨天和他做的,就是那個叫堯寒的人格吧?
這個吻猶如狂風暴雨般,帶著深深的醋意和占有欲。
殷牧悠被他親得發懵,眼前的人是之前讓他滾的厲靖言,他不會看錯了吧?
想起這件事,殷牧悠狠狠的推開了他,用袖子擦著自己的嘴唇:「厲靖言,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還要問你什麼意思!」
「你一會兒喊我滾,一會兒想利用我,上次還用冰蓮的事威脅我!」
厲靖言滿腔的怒火瞬間被這幾句話給問住,只能憋在心裡。
想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