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
一提到乾元,許多人都半信半疑了。
他們還在後面站著,有些忌憚的看著殷牧悠,可葉微明卻笑了起來:「實力弱也敢單槍匹馬的出來?」
殷牧悠完全沒被他們所激怒:「你們可以一起上。」
葉微明憐惜美人:「不用一起上,免得說我紫光宗欺負人,不過我若打敗了你,照陽山便把魔頭交出來如何?」
「打敗了再說!」
殷牧悠劍術不差,只是他終究是草木化妖,修不出劍意,比不得這群劍修。
他朝前沖了去,兩柄劍一碰撞,葉微明便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更加輕蔑,甚至逗弄著對方玩耍,紫光宗的人就等著看笑話呢,發出輕聲的恥笑。
照陽山這邊的臉色難看至極,厲靖言也在此時回到了這裡。
他在遠處靜靜的看著,受過太多的背叛,他很難再去相信誰。
然而,不僅僅是照陽山的人要為他鳴不平,殷牧悠甚至想為他出手。
殷牧悠那點本事,他焉能不知?
厲靖言揪緊了心臟處的位置,那裡的衣料被他揪得發皺,一如他平靜的心湖,已經被春風吹得皺起那般。
為什麼?
厲靖言心緒紊亂,身體僵硬了起來。
可細看之下,卻能見到他的身體微微發顫。
他以前還是人身的時候,平日總是溫和待人,被污衊被生剖了金丹的時候,卻無人救他。
後來去了極北,無非是用武力鎮壓,那些人是怕他,而對他忠心的曲明則是想讓他振興極北,每個人都有所圖,無非是利益與利益之罷了。
被人背叛過太多次,他已經習慣了背叛,殷牧悠還是第一個。
被他威脅,被他呵斥,被他傷害,還這樣站在他身旁的人。
山腳下,殷牧悠同葉微明打得越來越處於下風。
葉微明得意了起來:「看來少主果然沒騙我,你果然是照陽山最弱的。」
這樣的美人該用來疼的,拿劍都怕他把自己傷著了。
殷牧悠收回了長劍,已摸清了葉微明的實力:「我是只有這樣的實力,不過你也沒高我哪兒去。」
葉微明正要發怒,殷牧悠身上的靈獸袋已經自己滾落到了地上。
靈獸?
葉微明來不及恥笑,靈獸袋就破開了,剎那間,一頭白色的龐然大物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那強大的靈氣,簡直深不可測。
白禹衝到了中間,幾爪子下去,紫光宗的人瞬間倒了一半。
殷牧悠走到了白禹中間,眯起了眼:「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