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很暖,力道很輕,卻好像帶著什麼不可思議的魔力一般,席柔慢慢地睜開了雙眼,扭頭朝他看了過來。
沉言也看著她,然後用手指頭掏了掏她的兩隻前爪,低低地笑了出來。
席柔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不過,他笑得……可真好看。
“餓了吧,我這就起床帶你去找吃的,吃完飯,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沉言說著,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地上的那堆衣服,還有自己的衣服,他揉了揉自己的頭,有些迷茫地道:“這是我喝醉弄的?”
席柔在一旁縮了縮脖子。
沉言從地上那堆衣服里翻出了今天要穿的,然後去浴室洗澡換衣服。他剛出來,王柳也提著午飯來了,看到沉言隨手丟在沙發的衣服,他撿起來看了一眼。
“言哥,肉肉是只母兔子,你在她面前,矜持一點,好嗎?”
又是扯襯衫扣子,又是撕褲子的,他家言哥喝醉之後,玩這麼大嗎?
小兔嘰當時一定被嚇壞了吧!
埋怨完自家藝人,王柳又湊到了席柔的面前,拿了一塊兔餅乾給席柔,細聲安慰她,“肉肉昨天晚上一定嚇到了吧!別害怕吶,來,吃塊餅乾壓壓驚!”
席柔低頭咬餅乾,假裝自己什麼都聽不懂。
吃過午飯後,簡臻不知道怎麼也知道了這件事,他也給席柔送了一堆的零食,順帶的,也譴責了沉言一番。
訓完了,簡臻又咳了兩聲,“我告訴你啊,小動物都是有靈性的!你要真那個什麼,別嚇到它。你年紀也不小了,要不,還是去談個戀愛吧!”
不結婚也可以啊!
就像他這樣。
沉言拿了一塊餅乾餵給席柔,然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悠悠地道:“我心裡有數。”
“你心裡裝沒裝樹我懶得管,就是你家兔嘰……”簡臻說著,將手朝旁邊的席柔伸了身,剛要碰到她,就被沉言一巴掌拍了下來!
簡臻的手背都被打紅了,他揉著手背,“哎,你不要這么小氣嘛!”
沉言沒理他。
他們當天晚上就回了家。
洗過澡以後,席柔沒再敢再去鑽沉言的被窩了,萬一,她再恢復人形了呢?
沉言洗漱完回到臥室,一眼就看到了席柔正在沙發里,費力地用牙叼著小毯子,要往自己的身上蓋,他在一旁看著,不由地笑了出聲。
聽到他的聲音,席柔連忙停了動作。
她飛快地躺到了沙發里,背對著他側睡了下來。
沉言朝她走了過去,扯過了小毯子,幫她蓋到了身上,“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