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蹦到了地上,化成了人形。
“對不起啊!言哥,六哥,簡臻哥,我,我……”金錦看了看桌上的席柔,又看向了屋裡其他三人,“我其實,其實是半妖,一半還是人。你們不要害怕,我不會害你們的!”
王柳並不覺得金錦會傷害自己,他有些如夢初醒地看向了桌上的席柔。
簡臻也不覺得金錦會傷害自己,他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桌上的席柔。
席柔:“……”
那麼問題來了,她該怎麼解釋呢?
“別看了,”沉言伸手,將席柔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她就是只兔子。”
“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簡臻用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站著的金錦,“一隻普通的兔子能把一條魚給嚇到酒醒?”
沉言正要解釋,席柔卻從他的手臂里跳了出去。
她走到了桌上倒扣的玻璃杯麵前,用爪子翻了一個杯子起來,然後張開嘴,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咬向了杯壁。
十秒過去了。
半分鐘過去了。
……
十分鐘過去了。
十五分鐘過去了。
玻璃杯沒有任何的變化。
金錦在一旁看著,都替他奶奶感到心塞。
“對不起,我忽然有點急事,”簡臻再也繃不住了,他忽然從椅子裡起來,“我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們玩啊!”
王柳也站了起來,用了同樣的藉口,他們臨走的時候,還把金錦給帶走了。
人都走了,席柔鬆開了嘴裡的玻璃杯。
她躺了下來,攤成了一個兔餅,懷疑兔生當中……
所以,她到底哪裡是一直很兇殘的兔子,連個杯子都咬不碎了!
沉言湊了過來,把那個杯子放了回去,又湊了過來,伸手在她的腦門上點了點,“還好沒咬破,要是玻璃扎到了嘴了,晚上吃飯怎麼辦?”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這也繞不開她很銼這個事實啊!
吃過晚飯後,沉言按照慣例,要抱席柔去洗澡。然而,席柔非但不配合,還自己鑽到了沙發的底下躲了起來。
沉言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害羞了?”
可不是嘛!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只兔子,揉啊揉,洗啊洗什麼的,也就算了,可現在,別的不說……萬一像上次那樣,直接在浴室變了回來。
那大家多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