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曦笑了笑，不演戏了，冷声道说，“你不就是占着季辞喜欢你所以为所欲为吗，我就等着他不要你的那一天，你会比我还狼狈。”
“我就是占着他喜欢我怎么了？他说过了，他会永远爱我，不可能抛弃我。”陆绵嗤笑了一声，“呵，我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会懂，而且你没本事就别在这里跟我哔哔赖赖，狼狈这一词永远不会出现在我身上，没准结婚的时候我还能给你递一张请帖呢。”
这特么谁不会演戏。
“等一会，你东西掉了。”
她盯着桌子底下的录音笔，真的很无语，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时，能不能把赃物藏好一点。
余晓曦神色有一点慌张，但还算是冷静。
以为陆绵认不出这是录音笔。
但陆绵见这些东西见的比吃饭的次数还多，到现在她的包里都还带着两种不同的录音工具，这也是她身为情报员的职业习惯。
陆绵见她总算是走了，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新鲜了许多。
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觉得刚才应该再甩她一脸污渍的，毕竟这里的人还是挺多的，可以拍下来，在网络上没事黑自己几句。
喝完咖啡，她的脸色也已经变为平静了。
余晓曦的手段还是跟上辈子一样，没有变过任何一分，同样的是，她也永远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