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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雲門對他的教導就更加嚴格,往常接觸不到的東西也都被拿到他面前,用以增加他的見聞和學識。

托雲門日以繼夜的向他腦袋填灌書本的福,薛統用了十幾年都求而不得的東西,他在短短兩年內就學的透徹,並成功通過雲門層層考查,學成下山。

陸珩的視力極好,儘管距離有些遠,他依然能清楚的看到薛統面上焦躁而惱怒的表情,在訓斥過拿人的禁軍後,又匆忙離開。

而那些被訓斥的禁軍,則是繼續挨家挨戶的搜查。

陸珩目送薛統遠去,有點遺憾且失望的搖頭,多好的牌,就這麼被打爛了,真可惜。

不過,薛統出的昏招,對他來說卻是很好的反擊方法,完全方便了他,也不是壞事。

從看到通緝令的那一刻,他就打算接下戰帖。

既然是戰,總得你來我往,有輸有贏才是!

單是薛統出招,他被動接受,豈不窩囊?

若是叫修真界那些老不修知道了,不是平白給他們增添笑料,讓他們以取笑他為樂麼?

作為修真界無雙法修,不足千歲的渡劫老祖,絕大多數修士見到他時都要尊稱一聲前輩,從來都只有他取笑別人的份!

陸珩修長的手指輕叩著窗欞,敲打出頗有韻律的節奏。

在下山前,雲門夫子特意將他叫到跟前,語重心長的與他說:「雲門襲孟子傳承,所有弟子皆須知何為『民貴君輕』。」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同是雲門出來的薛統也理應清楚師門規矩,他打算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言行皆有果,民怨難平!

一旦做下決定,陸珩的行動就非常快,他一面召集隨行死士用流言激起百姓的惶恐與憤怒,鬧得滿城風雨,一面親自出現引禁軍抓捕了幾個貴族子弟。

有人引導,再經口耳相傳,梁都城中不堪困擾的百姓很快就怨氣滔天。

梁國官員再不好對此視而不見,在與相邦陶原商議後,直接將梁都情景上奏給梁王知曉。

陶原沉聲道:「大王,我梁都百姓雖不是安居樂業,卻也是民心穩固。若再不制止薛少府,致民心潰散,惶恐難安,怕是會叫有心人趁機作亂啊!」

梁王向來相信陶原的話,陶原諫言一出,他很快就陷入了沉思。

「再者,如若真如薛大人所言,那陸珩就在梁都,為何在經過禁軍那般緊密的搜查和梁都百姓的相互監察後,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薛大人之前所言,皆是猜測,能信卻不能全信,還請大王三思。」陶原道。

與此同時,被抓捕的貴族子弟的家族也向梁王上奏,聲淚俱下的告狀控訴:「臣等家族世代皆是梁臣,為梁國盡忠職守,可族中晚輩竟然因為形貌上與那疑似奸細的人有些微相似就被扣上了奸細的帽子,讓人抓進了監牢,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折磨,這叫臣等情何以堪?還請大王為臣等做主!」

「民間都在傳,說那所謂奸細陸珩只是薛大人杜撰出來的,他不過是想借我梁國力量擾亂我梁國風氣,以為別國謀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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