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無數人看過面相的神棍還是第一次見到變化這麼快的面相,他垂眸掩住眼中的駭然,連忙端起水杯喝點水壓驚。
沈千安悄悄往陸珩靠近了些,想要從金大腿上汲取些許安全感,見陸珩側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快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師兄,她的面相,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陸珩挑眉,看來也不完全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久不見陸珩說話,沈千安感覺有些尷尬,可為了安全感,他還在厚著他混跡江湖多年練就的臉皮湊在陸珩身邊,裝作無意的模樣。
沈千安到底還是太嫩了,他的想法擺在陸珩面前宛若透明,只需一眼,他就能看的清楚明白。
陸珩沒有搭理沈千安的小心思,他直視著周曼的閨蜜,再次確認道:「這種事是不可逆的,你真的想好了?」
周曼的閨蜜沒有立刻回答陸珩,她捧著水杯的手略微收緊,紅腫的眼睛裡滿是堅定:「請先生幫我。」
陸珩不再多說,因為她腹中的鬼嬰即將成熟,變成嬰煞,再也不可能感化,它再難被天地所容納。
陸珩親自給她倒了杯水,並在水中注入了靈氣,用以壓制鬼嬰。
喝過陸珩遞上的水,周曼閨蜜的精神很快就有所好轉,她向陸珩道過謝,起身朝著衛生間而去。
周曼在閨蜜離開期間,把她發現的丈夫的古怪行為大致說了一遍,也把每到半夜三更掌心就會發燙的事和陸珩說了,她不知道具體原因,網上查到的答案也千奇百怪,她只能拿出來問陸珩這個專業人士。
周曼揉著鼻樑,試圖消減些許疲倦,說道:「陸先生,我總覺得我丈夫做的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麼簡單,給孩子燒東西什麼時候不行,為什麼非得是半夜?但是,我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我丈夫是個老實的人,從戀愛結婚到現在,他都對我體貼有加。我們經歷過很多事,他也沒有瞞過我。」
懷疑與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周曼心中是極為痛苦的,可不弄清楚丈夫行事緣由,她又像如鯁在喉,怎麼都不得勁。
陸珩輕叩著桌面,神態閒適的聽完周曼的話,說道:「你可知道我在你手中布設陣法的原因?」
周曼想了想,半是猜測,半是詢問:「是為了安撫它們?」
「安撫只是其作用之一,另外的作用是護你不被外界陰煞之氣侵蝕,以及護你神智清明。」陸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