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珩聳肩:「我的結婚對象就是行者,或許我要為它付出一輩子了。」
顏老爺子也沒有說要給陸珩介紹對象什麼的,只是在臨近宴會開始的時間時,他還是把陸珩交給了他的孫女,顏雲樂。
顏雲樂如今也在商場上打拼,她的成就雖遠不如陸珩,卻也不可小覷,心思也被商場的魑魅魍魎磨礪的成熟而隱蔽。
或許是從穿書開始就過於關注男主陸珩,儘管明白她這些年已知的消息與她當年看的劇情南轅北轍,她也沒有收回那些心思。
關注男主,關注陸珩的消息好像已經成為了她的習慣。
走在陸珩身邊,顏雲樂深吸了口氣,笑問道:「陸珩同學,你真的打算和公司相守啊?」
陸珩漫不經心的『嗯』了聲,他甚至都沒有回過頭去看顏雲樂一眼。
顏雲樂瞬間就理解了陸珩的意思,她心中漫起難言的悲傷,卻也不打算繼續說什麼,她不想自取其辱。
顏家的宴會結束後,陸珩就收拾東西去了米國出差。
米國的工作很多,他整整忙了半個多月才將事情收拾完畢,在他打算回國的前兩天,正在洗澡的他忽然聽到房間被人闖入的聲音,他不緊不慢的收拾好自己,出了洗手間。
剛出洗手間,房間裡瀰漫的血腥氣讓他立刻眯起了雙眸,他斜著眼睛朝著血源處看去,正準備叫人滾出來,就聽到套房的門被人敲響。
陸珩開了門,來人共三人,都是裝束嚴整的米軍。
走廊上,還有七八個米軍在挨著搜查這層的套房。
他帶來的面面相覷的站在走廊上,顯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引發了這麼大的陣仗。
陸珩並沒有讓人進門搜查的打算,他懶洋洋的靠在門上,問道:「什麼事情。」
搜查的米軍早就被交代了,這家酒店住了行者的董事長,他是不能得罪的存在。為防止他們不小心惹到了陸珩,米軍首領還把陸珩的照片給他們反覆看過,讓他們務必記在心裡。
因此,在陸珩開門的瞬間,米軍就認出他了。
其中一個米軍用流暢的英語說道:「是這樣的先生,我們正在搜查幾名逃犯,他們好像躲進了這家酒店,請問您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沒嗎?」
另外一名米軍緊接著比劃道:「有一個大概這麼高,他的右邊腰部受了槍傷。」
陸珩道:「抱歉,我剛才在洗澡,沒有見到什麼可疑人物,也沒有見過受了槍傷的人。」
米軍見陸珩衣著隨意,周身還有水汽瀰漫,就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
米軍歉意的朝陸珩笑了笑:「抱歉先生,打擾您了,我們先告辭了。」
走廊上圍觀的人不少,見米軍對陸珩如此禮貌,都不禁撇嘴,他們也被打擾了,怎麼不跟他們道歉?
陸珩無視圍觀的人,對著米軍微微頷首,轉身進了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