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地賞心悅目,是對別人眼睛的尊重。何況爸爸的客人見多識廣,在穿著上落了下成就不好了。你說是吧,爸爸。”
周遠山低聲笑道,“嗯,阿瑾說地對。”
周瑾對著鏡子又摸一次腦門,藍色進度條不變,紅色進度條升到了10%。
兩人掛了電話,周遠山去問徐青練。
徐青練皺眉道,“周瑾?沒給她定製。她那土氣走樣的身形能塞進高定服裝里?你看涵涵,舉止優雅進退有度,在一眾大千金小姐中不落下乘。”
周遠山冷下臉,“涵涵是你的女兒,阿瑾不是嗎?不患寡而患不均,厚此薄彼到這程度也不怕寒了阿瑾的心。媽留下的店鋪給了阿瑾,就是阿瑾的。你趁早斷了這念頭,跟女兒搶東西,也不嫌丟臉。”
“遠山!”
手中香檳灑了出來,徐青練面色蒼白、顧及著身份強顏歡笑,“遠山,自己女兒的東西怎麼能叫搶。那不是阿瑾還小,我幫她看管一下。我死了之後,東西還不都是她們姐妹倆的。”
“徐青練,別挑戰我的耐性。”
周遠山抿緊了抿唇,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動怒了。
徐青練慌亂不已,咬花了唇不自知,急忙安撫,“好的好的,我聽你的就是了。”
雖然總是站的筆直,保持堅強的姿態,哪怕面對侮辱也高昂著頭,但徐青練更清楚自己先是周遠山的妻子,才能是別的角色。
優雅知性、高貴矜持如徐青練,也對帶來一切的丈夫曲意討好。
周瑾坐在計程車上,手機叮咚一聲,收到了周遠山的十萬轉帳。
備註:“阿瑾,青山國際新到了一批高定,去試試。”
周瑾收下錢,計程車拐了個彎兒停在路邊,司機按下計價器,“妹子,青山國際到了,四十一塊錢。”
“謝謝,給您五十,不用找了。”
“哎呦,妹子直爽啊。加我微信,下次有這活兒再找我。我一定隨叫隨到。”
“行的。”
周瑾關上車門,進了青山國際。
試著誑一下周遠山,結果成就斐然。
小錢錢到手,順帶還陰了一把徐青練。
周遠山非常自我,作為一家之主,他的權威不容挑戰。
只要與周遠山站一條線上,徐青練怎麼蹦躂都是錯,除了俯首稱臣,別無他法。
路上徐青練跟周瑾通了個電話,大概交代了一下事兒。
青山國際頂層宴會主人是楊家四公子楊驚蟄及其夫人趙依柔。
楊家產業在市內隻手遮天,五位公子各司其職合縱連橫。
四公子楊驚蟄專攻工程,市里工程百分之八十都要經他的手。
所有玩工程的都忌憚他三分。
周遠山公司出了些問題,托人拿到宴會的入場券,想盡方法跟楊四公子搭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