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李輕微外冷內……也不怎麼熱,但年輕帥氣有能力有擔當,前途不可限量。
難得對姑娘有興趣,周瑾如果現在下手一拿一個準兒。
武陽偷偷加了周瑾微信。
李輕微回堂姐家吃了飯,續會兒舊,就和武陽一起滿村子跑調查周雪案件。
忙地腳不沾地,下午飯都沒回來。
李蓮微心疼地不行,連夜下廚包了弟弟愛吃的芹菜雞肉餡餛飩,打算早起煮了當早飯。
半夜十二點秒針一過,廚房動靜就沒了。
李蓮微丈夫躺被窩看電視,心道怎麼不忙活兒了,一看廚房燈照常亮著就沒再管了。
上班累了一天,困意襲來扛不住,沒一會兒就歪著脖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
李蓮微丈夫醒來沒看見李蓮微,照常邊刷牙邊去廚房看老婆做什麼好吃的。
李蓮微站在案板前,手維持著包餛飩的動作。
頭顱不翼而飛,細白脖子上掛著金項鍊。
血噴一片兒餛飩上。
屍體涼透。
李輕微眼前一片黑。
腦子發蒙嗡嗡地響。
李蓮微這種死法科學沒法兒解釋。
除非她由始至終站著不動,一輛轎車開到一百邁的外力拖著金項鍊割斷脖子。
他撥通周瑾手機,聲音沙啞,“我信你,我們見一面。”
李蓮微死地那一瞬間葉揚真就知道怨鬼動手了,他沒法兒阻止。
怨鬼作惡與人貪致死本質不同。
前者無差別害人,罪在鬼,後者貪慾蒙了心智,罪在己。
“拿了鬼的金項鍊,就要還給他頭顱。有借必有還,這是千百年的規矩。神也插不了手。”
正開打樁機,周瑾一口狠狠咬上去,“她罪不致死。”
“鬼引誘白石村,只她一人抵抗不住貪慾上鉤,怨得了誰?”葉揚真毫無感情說了一句,“不過咎由自取罷了。”
周瑾意識到她身上的本質是鬼,批了神殼子的鬼。
“人哪裡經得起引誘。”
“你哭了?”
兩人聯繫過深,她的情緒難免影響到他。
葉揚真不開心,“這鬼要人頭顱,不過是自己缺了一顆。找到給他安上就能破了‘貪咒’。後續有我。”
她情緒好了些。
打樁機加了點兒柴油,突突地更帶勁兒了。
李輕微一早就去找周瑾,武陽沒跟著,揣著紙筆滿村子繼續收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