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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安蒼老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他拼命搖著頭:「不行,那個地方邪氣重的很,不能打開的。」

顧言蹊咄咄逼人:「是什麼邪氣,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與木頭人和跳房子有什麼關係,你又隱瞞了我們什麼」

小老頭搖著頭,嘴巴里含含糊糊的,什麼的說不出來。

顧言蹊說:「還是說這個木頭人遊戲從頭到尾都是你一手導演的,而作案工具就藏在閣樓上」

張建安面色陰翳:「你血口噴人」

顧言蹊說:「那為何你們看到那個破沙包臉色就這麼差,還要把沙包扔出去」

屠光耀條件反射的將那個破爛的沙包往地上拋去。

張建安嘴唇喏喏,不敢應允,可房客們卻已經被顧言蹊說服,紛紛逼了過來。

顧言蹊走過去撿起沙包,他拍拍上面的土,輕輕放在何娟娟的手上。

「張經理,卓警官就在這裡,你要是不說,可少不了去趟警局了。」

張建安的臉色頓時大變,竟比他看見那沙包時的情緒變化還大,那張蒼老的臉扭曲成一團,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他看著何娟娟手上的沙包,終於低下了頭。

「我帶你們去。」

閣樓的鑰匙被張建安藏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他佝僂著身體,打開了頂樓的白色大門,頓時一股濃郁的霉味涌了出來。

這味道要比酒店其他地方濃烈多了,那個叫寧荔的女大學生都被熏得咳嗽了幾聲。

張建安的臉色非常鄭重,他對著門裡頭拜了幾拜,這才開始往上走。

「以前汶村村長的兒子娶了個媳婦,那個媳婦是個神經病,就喜歡在村里亂跑,抓著別人又哭又叫。」

張建安斷斷續續的講述著。

「二十年前,村長想帶著全村致富,在這個半山腰修了酒店,名都是取得外國名,那個媳婦被人嫌棄,村民們就把她關在了這個閣樓上。」

「村長媳婦搬到這裡沒兩年就生了孩子,有了孩子她的瘋病就更重了,沒幾年就死了,這個閣樓也被封起來,實在太不吉利。」

張建安踏上了最後一節台階,他打了哆嗦,推開閣樓的門。

「就是這裡。」

閣樓陰暗又潮濕,只有靠近樓頂的部分有個小窗戶,房間裡堆了些雜物,卻並不顯得狹窄,空間要比預料中大了許多。

顧言蹊在四處走了走,試圖將這裡的景象與之前兩次犯病時看到的畫面相互對應,卻始終找不到附和之處。

可他卻總是感到哪裡不對勁。

他看向楊天逸,對方耳後的金色符文持續亮著,但亮度不大,被頭髮一遮就看不見了。

房客們陸陸續續走了進來,五十多個人站在閣樓之中,才算是有些狹窄的感覺。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剛一進來,目光就落在了那扇小小的窗戶上面。

窗戶又高又小,但足以讓一個成年人通過,可就在這扇小窗戶上,也依然攀附著那恐怖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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