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懷予看了看，手指摩挲著下巴：「這個趙芷若的人氣，不低於雲開妹妹。」
他往下瞥到了林振的資料，繼續道：「這個林振不算什麼有名的經紀人，人脈也挺一般的，趙芷若能夠有現在的人氣，當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但是格局太小，趙芷若更多靠的是自己的音樂，她是一位非常有實力的歌手，而且有非常強烈的個人特色，所以她粉絲的忠誠度特別高，她……應該很容易打開國際市場。」
呂陽陽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家雲開找不開國際市場了？」
紀懷予趕緊道歉：「陽姐，你知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就不要和我抬槓了，我這麼說，只不過是因為趙芷若的音樂風格偏歐美范。」
呂陽陽目光斜視在他身上，似笑非笑地說：「盯著我的資料看了那麼久，還和我說這些，明顯就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紀懷予微微一笑：「我是覺得人不錯，你可以將她簽下來。」
「我已經帶了雲開，她們兩人都是歌手，同出下一站天后，你覺得我同時帶他們，資源會沒有傾斜嗎？」
呂陽陽嘆息一聲，又道：「算了，我還是不要浪費一個好苗子了，她只要說解約了，有的是公司去找她談簽約的事。」
紀懷予表示：「我覺得沒有問題，她們定位不一樣，風格也不一樣，現在是內容為王的朝代，能力和專業才是王道，營銷為次的。」
呂陽陽沖他笑了笑，笑意卻沒有一絲到達眼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紀懷予攤手，表示無辜：「我沒有打什麼主意，你看我也沒有說自己要簽，我說的是你可以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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