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吃疼,往後退開了幾步,皺著眉說:「你要是再用力一點點,下半輩子的性福就沒有了。」
「你這個下流的男人!」六月攥緊拳頭,就朝著布萊克砸過去。
布萊克閃開,然後像扛貨物一樣,把她槓在肩膀上就快步往外走。
「喂,你怎麼把人抱走了,快放下來。」雲開趕緊追上去。
眼看著要追到布萊克,她卻被布萊克的手攔住了。
她只能在後面威脅地喊道:「你把六月放下,你要是敢傷害她,我們絕對放過你的!」
布萊克置若罔聞,扛著掙扎呼叫的六月往外走。
門外有侍者,但他們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還恭敬地,為布萊克拉開大門。
又有侍者給他拉開車門,布萊克將六月丟到車裡,然後自已坐進去,駕車絕塵而去。
雲開完全追不上去,她驚慌擔憂,怕六月出事,趕緊給霍庭州打電話,急得都快語無倫次了:「霍庭州,一個叫布萊克的男人,他把六月槓走了。」
「布萊克?」霍庭州聽到這個名字,眸光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對雲開說道:「沒事,你不用擔心,他不會傷害六月。」
「他說他是六月的仇人。」雲開沒有辦法不擔憂,特別在六月剛剛和她說過古韻的事,她現在焦急的心臟都快從胸口跳出來了。
「是有仇。」
「啊?」
雲開驚住了。
真有仇?
那霍庭州怎麼還要說,他不會傷害六月。
「但他不會傷害六月,我向你保證。」
霍庭州的保證,令雲開總算沒那麼急那麼怕。
但依舊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