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約了人,要出門。
他起身上樓,收拾了一翻便要出門,期間都沒有回答六月的問題。
但並不代表,六月就不記得,眼看著霍庭州要出門,徹底無視了自己的問題,她匆匆地跑了過去:「你還沒有告訴我,布萊克的病。」
天冷了,霍庭州外面加了一件精緻的風衣,白色的綢制手套慢慢戴在手上,多了一絲禁慾的冷感:「你不是已經讓人去查了。」
「這不是還沒有查到,再說了,我怎麼知道布萊克會不會動手腳。」
「那你心中不是也認定,我和布萊克狼狽為奸,怎麼就不怕我騙你。」
霍庭州淡淡回了她一句,便轉身出了門。
六月看著她的背影,撇了撇唇,「那還不是因為,我知道你不屑騙我。」
不回她是不是代表,他不屑說謊。
不屑說謊可不可以代表,沒有生病。
不然的話,直接回答「生病」就好了。
但是霍庭州不回話,也可以代表他就是不想告訴她。
六月胡思亂想地想要抓狂。
雲開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生不生病對你而言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嗎?六月覺得也沒有那麼重要的。
只不過她不喜歡被人騙。
她就想知道布萊克,有沒有騙她而已……對,就是這樣。
布萊克那人城府深,性格陰邪,在他們交手的過程,這廝手段總是一套接一套的。
她坑他的次數,可沒有他坑她的次數多。
鬼知道這一次,會不會是他的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