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出來,就看到了霍庭州,剛剛警察說有人保釋的時候,她便知是霍庭州了。
如果謝敏兒死了,那可就是命案了,她應該是不能保釋的?
現在能保釋,那就說明謝敏兒沒事了。
霍庭州走到雲開面前,上下打量了一圈:「有沒有受傷?」
雲開搖了搖頭:「我沒事,我到的時候,謝敏兒已經受傷了。」
她聽到霍庭州問自己有沒有受傷,只以為霍庭州以為她和謝敏兒兒發生了爭執,便想告訴霍庭州,謝敏兒的事與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相信你,」霍庭州修長的手指,順過雲開耳邊的亂發。
雖說沒受什麼罪,但一個晚上待在審訊室,她此刻氣色極差,霍庭州心底突起無名之火,就好像被人動了逆鱗,徹底憤怒了,那個陷害她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在後面的周洲,無語地呵了一聲。
霍庭州相信雲開與謝敏兒沒有爭執,卻問雲開有沒有受傷,難不成雲開在警局還能受傷不成?
這個霍庭州,把警局當成什麼了?
要不是她是警務人員,她真的想衝過去踹她一腳。
不過這個霍庭州,應該是個練家子,她還一定踢的到,不過這個男人真的是夠氣人的。
剛才先是懟她:你才是警察,真相要你查,問我要警察幹嘛?
再接著三連問。
「她殺人了嗎?有確切的判刑嗎?既然只是嫌疑犯,而不是真正的殺人犯,你們唯一的證據,這裡有記錄記載了,東西早已經遺失了,那她怎麼就不能保釋?」
她第一次被問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