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挪是過敏,」小挪挪吃下另一塊巧克力,大眼睛裡面全是關心,問著面前這個好心的叔叔:「鼠鼠為什麼生病?」
「鼠鼠也和過敏差不多。」曲臨淵隨口回答,並不想面前的小姑娘擔心。
「那很快就會好哦,粑粑和麻麻說,生病的人要多笑笑,鼠鼠你要多笑笑,要開心,疼疼很快就飛飛啦,疼疼一飛,病病就好了。」小姑娘說著,還往曲臨淵吊針的部位,嘟著嘴輕輕吹了幾下。
「謝謝。」曲臨淵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
很多年前,有個小女孩也這樣對他做過,面前的這個孩子真像那個時候的她,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
他想找她,可惜他沒有能力護她,更不可能給她幸福。
「鼠鼠不疼疼了嗎?」
「嗯。」
「鼠鼠,挪挪要回去睡覺覺了。」
「嗯。」
小姑娘想離開,但想到鼠鼠給了她那麼多好吃的,又一個人在打針,想了想還是決定留下來,「挪挪再陪鼠鼠一會兒,鼠鼠不要怕怕。」
這話,令曲臨淵直接輕笑出聲。
小姑娘一個人跑出來,家人應該會擔憂,按理來說他應該讓小姑娘回去。
可是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孩,想要再貪婪多一絲她的溫暖。
-
馬克站在外面窗邊接了個電話,再回來病房挪挪就不見了。
他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問了值得的保安與護士,也都說沒看到挪挪。
馬克差點兒急瘋了,醫院VIP區的監控不能隨便調,他趕緊給霍庭州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