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年的分紅得是多少錢啊?
顏瑾虞看著畢承,輕笑,「你若有膽子,只管占了就是,左右我也不缺這點錢。」
畢承:「……」他沒膽子。
還有,她居然說不缺這點錢,30%的股份,一年的分紅就夠幾輩子花銷了,在她眼裡卻好像沒有多少一樣!
果然不愧是大佬。
說來,他認識這位大佬,還是機緣巧合。
以前這地下拍賣場還是他的父親當家。
他父親也有那麼幾個私生子,爭奪家產這種事,不管是明的產業還是暗的產業,都存在。
八年前父親去世,家裡就展開了長達一年的爭奪財產之爭。
雖然他是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可私生子的母親上位後,父親就專寵私生子,給了對方和他爭奪財產的權力。
就是在最後關頭,他險些遭對方毒手,是顏瑾虞出手救的他。
照著她當時的說法,是說那個私生子是她的任務目標,救下他只是碰巧。
不管是不是碰巧,反正是救了他。
當時也是戴著面具,他沒能看到對方的臉,是拍賣場因長期內鬥,早已支撐不下去,她拿了很大一筆錢出來說是投資。
之後再聯繫過幾次,他才看到她的真面目。
能看到她的真面目,其實也是巧合。
有一次,他們是四人來拍東西,在包廂里,因為沒有外人,他們就沒戴面具,他得知她在拍賣場,激動得什麼都不顧,就沖了進去,才得以看到對方的真面目。
說起那次,他都有點腿軟。
差點就死在了閔如風的銀針下。
從那以後,他就對幾人有了心理陰影。
但不可否認,顏瑾虞是他的大恩人。
「您真沒有什麼看得上的東西?今晚拍賣的東西好像都還不錯,不若您適當叫個價?」
看向譚詩韻,「譚小姐也可以看看有沒有中意的東西。」
譚詩韻禮貌搖頭,「多謝畢老闆好意,暫時沒有。」開玩笑,這裡隨便一件拍品都上億,又不是非買不可的東西,她還沒有那麼大手筆。
剛說完,顏瑾虞還真看上了一件東西。
是正擺上來的拍品,一塊紫龍玉佩。
拍賣師吹得天花亂墜,顏瑾虞看上它,實則只是第一眼就覺得它很配殷九燼。
除了那枚親手打磨的戒指,她好像還沒送過殷九燼什麼東西,不如就把這塊玉佩拍回去?
見她突然來了興致,畢承問:「顏小姐對這件感興趣?要不……」
顏瑾虞抬手打斷他,「這樣多沒意思。」
此時已經有人喊到八億。
顏瑾虞舉起號牌,畢承就招呼他身後站著的其中一人上前喊價:「十億!」
一次兩億的加,底下倒吸一口涼氣。
有人還感嘆是誰居然這麼大手筆,聽到是三樓的三號包廂,就沒有多少人敢說話了,這顯然是個大人物。
最後,自然是顏瑾虞拍下。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除了讓譚詩韻更加震驚,讓其他包廂的人在猜測三樓三號包廂里的人是什麼人之外,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是一塊男士玉佩,顏小姐拍下,是要送人?」畢承其實知道顏瑾虞現在的身份,也能猜到這玉佩她大抵是要拍來送給誰,只是他覺得這樣的大佬有些難得一見,就忍不住多問了兩句。
豈料顏瑾虞卻說:「誰說拍了男士的玉佩就要送人?我拿來收藏不行?」
語氣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像是不高興了耍小脾氣?
這麼一想,畢承就打了個哆嗦。
開什麼玩笑,這種小女孩才會有的情緒,大佬怎麼可能會有?
唯有譚詩韻,嘴角抽了抽。
這玉佩明顯是拍給九爺的,瑾虞卻說這樣的話,分明是生氣了,為剛才那個紅色旗袍女人對九爺的稱呼生氣。
譚詩韻在心裡默默為殷九燼點了根蠟。
九爺這也是夠倒霉的,還什麼都不知道呢,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給連累了。
畢承:「……自、自然是行的,看顏小姐自己高興。」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你們讓我進去,我朋友在這裡面!」
顏瑾虞神色一凜,將面具戴上。
譚詩韻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沒有多問,就照著將面具戴上。
畢承也照做。
「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畢承氣場全開,不再是剛才那副和善好說話的模樣。
「是,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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