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是急躁地脫去了絆羈住他的衣物,甩掉革靴,毫無停頓地朝她壓了下來。
輕微的帛裂之聲中,那件抹胸吊系在後背的細繩已被扯斷。
這男人,他終於沒再像前次那樣guī毛,來事前非要先和她論個輸贏。現在才像個正常的男人。絲毫沒再碰她唇瓣的意思,只是埋頭於她的身體上,動作有些粗魯,無論是舔咬還是手掌的揉捏,都讓善水覺到些痛楚不適,偏又被惹得心慌膚燒,臉頰也染上一層霏霏紅粉色。
善水知道這不會是場愉快的體驗,至少對她來說這樣,但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直到他起身跪於她腿間,將她一雙玉白的腿撐開,又壓彎膝朝她胸前qiáng摁去時,善水才發覺自己先前想得還是太容易了些。
這姿勢,叫她的身子立刻扭成白花花一坨,肢體上的不適倒還其次,腿間私密瞬間完全bào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又正正對著那一大把昂藏,這種qiáng烈的羞恥之感才真叫人無法忍受。
她閉上了眼睛,帶了幾分焦灼地胡亂掙扎踢腿,想要伸直自己的腿兒――只要別是這種被彎成滾圓一坨大大敞開的姿勢,別的她都可以接受。可憐她那力氣,又哪是他對手,這般掙扎扭動,落入他眼反成嗔媚,更是誘人幾分,眼中暗沉之色更濃――再不戰入,他便不是男人了。略微低頭,見她那未被碰觸過的粉嫩一線處已略有盈澤水光,立刻挺身靠近。
善水一下忘了自己被擺弄出的這屈rǔ姿勢,他也順勢放開了她雙膝。她兩條腿兒剛得了松泛綿軟垂下,身體便又立刻繃緊。
她已經覺到了一陣被外物侵入的痛楚。現在別管什麼姿勢了,這痛楚已經完全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沒吃過豬ròu,也見過豬跑。
善水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但沒想到會這樣疼。尤其是對方,那個男人現在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她的感受。甫壓頂入寸許,不過稍微停頓,瞧著便似要蓄勢待發一衝而入了。
要是就這麼死扛著,她擔保自己一定會死得很慘。知道霍世鈞吃軟不吃硬,趕緊用力並住腿,伸手環住他脖子,帶了絲哭腔求道:“你慢著些好不好?我怕疼……”
霍世鈞剛略進一寸,便覺到她身體僵硬,表qíng瞬間也變痛楚,現在見她一舉一動滿是乞憐之意,面上雖未顯露,心裡卻似被熨過一般,覺著甚是妥帖,只得忍下焦灼,耐著xing子又淺磨片刻,覺她蜜露豐沛許多,這才yù要再次挺入。
“還疼嗎?”
他在發力之前,又問。
“疼……”
他眉頭略皺。只得撤回。少頃再入。
“現在呢?”
“還疼……”
她拖著嬌軟鼻音,環住他脖子的臂膀收得愈發緊,勒得他幾乎透不出氣兒了。在她蜜口徒勞的泥足深陷徜徉徘徊令他此刻火燒眉毛般地焦灼。根本還沒怎麼入,她便一直這樣嚷著痛,忍不住煩躁起來,道:“想生兒子,那就忍忍。等下就不痛了!”話音剛落,用力掐住她的柔軟腰臀微微抬起,蓄力毫不留qíng地便輕易衝破了那一層薄薄阻礙,宛如劈徑辟道,一直頂到深處。
善水幾乎被頂得魂飛魄散,那種痛楚還沒來得及傳遍她全身的感官,他已經拱起腰身,肆無忌憚地橫衝直撞起來,再無半點憐香惜玉。
斷續的隱痛次第席捲而來。
善水見他便如猛shòu,身下一陣陣如遭斧鑿疼痛不說,連她胸口處也不放過,肆意含叼啃咬。真正是上也疼,下也疼,忍不住哀聲號了出來,聲音老響,倒把他嚇一跳,鬆開嘴抬頭看她,見她一張臉都皺到一處了,皺眉道:“真的這麼疼?”
善水顧不了許多,差點涕淚jiāo加,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感覺到他終於略微撤退了些,那種疼痛之感才稍緩。只沒好片刻,便覺他又結結實實地再次挺入,暗無天日裡,耳畔聽見他謔道:“疼不死你的。再片刻,保准叫你舒舒服服――”
善水知道再無退路。她倒沒指望什麼舒舒服服,只巴望人家的種而已。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得咬牙忍住了,漸漸那疼痛火辣感消了些,竟覺到了一絲酸酸麻脹感。gān脆眼一閉,任他擺弄。
霍世鈞咬緊了牙,在她身上將自己策馬殺敵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不知疲倦般地加力,一下下直抵花芯,忽然覺她身子一陣顫慄,雙目緊閉,兩頰cháo紅,發出似吟似哼的嬌軟之聲,知道她已到了,自己竟也隨她腰身一麻,差點也要同攀高峰,立刻抽身後退,等她這一陣過去了,抱了她再次挺入。
善水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她被他搬弄著從chuáng上戰到貴妃榻,又從貴妃榻橫到桌案面,再從桌案面架到玫瑰椅,正的反的躺的跪的,各種姿勢一一輪遍,數次的極致□早讓她筋疲力盡,恨不得化作一灘chūn泥才好,而且到了後來,本就還如嫩豆腐般的蜜徑哪裡經得住這樣長時間的索要,早已紅腫不堪,碰觸便痛,他卻越戰越勇,絲毫沒有盡興之意,連她身上被他弄得到處都是紅斑。善水好幾次拋開臉面向他開口懇求,他卻沒了一開始的體貼,反而更是shòuxing大發……好像她的乞憐懇求更是刺激他血熱沸騰的chūn-藥……所以她最後停止了懇求,反正也沒用。
善水已經yù哭無淚。現在支撐她的唯一信念就是生兒子,生兒子,生兒子……然後踢老子,踢老子,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