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罵完,霍世鈞忽然就鬆開了她,哈哈大笑起來。
善水低頭看一眼自己被他啃咬得腫脹起來的rǔ-頭,狠狠地盯著他。霍世鈞忽然起身,扯了大氅鋪在火堆旁的那張地鋪上,將她丟了上去。
善水掙扎著要起身,嘴裡嚷道:“你以前也說過的,不會勉qiáng女人!”
霍世鈞立刻跨坐到了她大腿上,沉重的身軀將她壓得死死,這才俯身看著她,笑道:“我自然不會勉qiáng別的女人,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夫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聽我的話嗎?怎麼一轉頭就忘了?還敢罵我?”
善水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見他開始扯自己的裙和小褲,掙扎也是無用,三兩下便去了,被剝得似光筍。又解了他的褲,瞬間便彈出猙獰兇器,頓時悲從中來,鼻子一酸,眼淚便一顆一顆滾了下來,gān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了。
善水等了片刻,沒覺他逞凶。忽然身上一重,覺他壓了下來,那兇器緊緊頂著她,卻未qiáng入,耳畔已聽他說道:“誰要你裝那種賢良淑德樣給我看?我霍世鈞難道還寵不起一個女人?我那天生氣,不是因為你誤會頂撞我。而是你說的那些話,實在叫我生氣。”
善水驚訝地睜開眼,見他的臉就在自己臉上半肘之處,正略微擰眉看著自己。與他對視片刻,終於嘀咕一聲道:“你不是罵我不守本分嗎?再說了,反正你往後還要納側妃的,不是藍珍珠就是白珍珠黑珍珠。我現在起努力賢良淑德,怎麼又招惹你不高興了,非要這樣欺負我……”
霍世鈞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痕,低聲道:“你剛才說了句話,說明年chūn你是去是留,全由我定奪。老實說,我現在還沒主意。要不我和你立個約?到明年chūn,你要是能讓我捨不得趕你走,我往後就不納側妃。這樣的買賣,你做不做?”
善水以為自己聽錯了,盯著他半晌,道:“你說真的?”
霍世鈞哼了一聲,道:“我霍世鈞是什麼人?說到,自然就做到。當然你也必須要給我生出兒子。要是生不出兒子,那自當別論。”
三個月的時間,迷倒他,讓他捨不得趕自己走,然後再生個兒子,換回來的就是……
這樣的買賣,她要是不做,那腦門就是被驢踢了。
“我做!我做!”
善水急忙揉了下眼睛,一口應了下來。
“好……”霍世鈞瞟了眼她的唇,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仰躺著,似笑非笑地道,“你那麼聰明,你猜下,我現在最想你做什麼?猜中了,咱們就開始。”
☆、第四十五章
關於霍世鈞其人,善水經過與他數次推擋回合之後,現在已經有了個比較深入的了解——人前,道貌岸然,端著一張臉,人後,到了chuáng上,那就完全是只不知節cao與羞恥是何物的下半身動物了。所以現在見他仰身而臥、大叉雙腿,中間一碩柱氣昂昂指天而立,毫無遮羞之意,又用那種充滿暗示xing的目光看自己的嘴,立時便覺得猜到了他的心思,頓時躊躇起來……
她雖無實際cao作經驗,但男人仿似都好這一口,這大概也算是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相了。似他這樣的chuáng上老手,尋常的愛撫想必也刺激不到他。可是真要替他弄這個……
霍世鈞等了半天,見她只跪坐在自己身邊,低頭猶豫來猶豫去的,這功夫,連茶都能煮一壺出來了,等得不耐,心中便又不快起來。
他不過是想讓她主動送個香吻,好消除他沒受過她吻的恥rǔ記錄——雖然除了第一次鎩羽而歸,後來屢次被他得逞,吻得她死去活來,但每次都是以他半qiáng迫而拉開序幕的,還沒一次是她主動。現在費了老大力氣,終於哄得她入彀了,她卻連個主動的香吻也吝賜……
霍世鈞目光掃過跪坐在自己身側那副被火烤得泛出微微粉紅的白花花招搖身子,極力壓下腹中的騰騰之火,吞了口口水,不緊不慢地道:“剛那個約定,雖然是我提的,但是你自己說做的,可不是我bī迫。你要不願,那就算了……”
其實就算沒那個約定,他也不會放過她的。睡他,或是被他睡,反正都是一個睡字。既然那種事橫豎避不過,自然要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買賣。要真成了,下半輩子不說無憂,但在自己跟前晃的糟心人能少幾個,總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