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早被他連壓帶親,好容易才透出了口氣,也有些意亂qíng迷,突覺得自己裙下他的手已是探進褻褲邊角,猛地收緊了兩腿,嗔道:“楊昊,你……”
楊昊那手被顧早緊緊夾住,不得前行,低低笑了聲,見自己身下她含羞帶怒的一張芙蓉面,更是血脈噴張,低頭又是狠狠噙住她雙唇,這才移到她耳邊低聲笑道:“娘子稍稍鬆開些,我方好移得出手……”
顧早被他提醒,又聽他那話說的,仿佛倒是自己故意這樣夾住他手,又羞又窘,急忙鬆了力氣。不料那人眼裡閃過絲笑意,那手不但沒有挪出,反倒是趁了空直探進去,一下到了那嬌嫩之處。
顧早一個激靈,下意識地用力推開他手,他卻是不依,反倒是壓她更緊,兩人都有些氣息加重,正糾纏著,耳邊突地聽到那胡掌柜在外叩門問話道:“掌柜的在裡面嗎?”
顧早大驚,猛地弓起了腿,一下從桌上坐了起來,將那已被掀到大腿的裙延攏了下去。那楊昊猝不及防,手這才被帶了出來,只是指尖已是沾了些瑩潤黏滑的細絲。兩人眼睛都是盯著他那指尖,一個是笑得不懷好意,一個是羞得滿面通紅。
那胡掌柜又敲了下門,顧早正要下桌,那楊昊卻得趣味,哪裡肯放了她去,不由分說又壓了下去耳語道:“不要睬他……”
顧早耳聽到那胡掌柜又在門口叫了聲,怕他有事,見楊昊還是糾纏不停,又羞又惱,偏又怕被門外的聽見了,哪裡還敢掙扎出聲。
那胡掌柜等了會,見裡面沒有人應,自言自語道:“這可奇了,方才明明瞧見是往這裡走的……”那聲音漸行漸遠,想是以為裡面沒人,自己走掉了。
顧早終是鬆了口氣,急急忙忙拍開了楊昊的手,從桌上滑了下去,低頭整理著自己方才被他扯亂的衣衫。楊昊瞧她樣子是斷不會再任自己糾纏了,嘆了口氣,靠在那桌邊怏怏地瞅著她。
顧早理好了衣衫,又略略抿了下頭髮,自覺可以出去見人了,正要開門,冷不丁瞧見他靠在那裡望著自己的眼神,又是氣又是想笑,心中一軟,也不知怎的,便過去了站到他跟前,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楊昊眼睛一亮,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早,見她含羞微微低頭,這才相信方才並非是自己聽岔了耳,一個激動便又要抱住,卻被她按住了手,笑道:“你自己方才都說了,左右沒幾日就要成親的,又何必這麼急在一時?”
楊昊見她笑意盈盈的樣子,又想起方才她附耳說過的那話,口gān舌燥,眼睜睜地瞧著她轉身開了門出去了,半晌才長長嘆了口氣。從此京中自覺度日如年盼dòng房夜的,除他之外,再無第二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嫁妝,是參考了個清朝格格的嫁妝單……
第七十一章
那楊昊去後沒幾日便是重陽了,城裡的各個酒樓都用jú花扎縛成門dòng,客人從下進進出出,方太樓自也是不例外的,進了那大門口的jú花門廊,園子裡更是處處綻放,萬齡jú、桃花jú、木香jú、金鈴jú、喜容jú,一片絢爛。
重陽後的初十日,按了那林官媒預先遞來的消息,太尉府便是在今日要送聘禮來的。方氏緊張,早幾日便叫那胡掌柜在園子門口出了告示,言明今日因了喜事暫停一日的營業。只是仍有不少乘興而來想要賞jú飲酒的,到了門前瞧了告示敗興而去,也有些知道今日這喜事的男女雙方是太尉府的二公子與前些日子剛被當朝太后親封為安福縣主的酒樓女掌柜,留下要瞧熱鬧,都聚在了門口,人越聚越多,那胡掌柜眼見著臉通道都給堵了,又不好趕人走,急得額頭都出了汗,趕忙去找顧早。
顧早正坐在後面的屋子裡,身邊是三姐柳棗和秀娘幾個圍著正在梳妝打扮,聽見胡掌柜這樣說道,略想了下,便叫搬出些桌椅安放在園子裡,桌上煮些茶水放些糕點糖飴,叫那些客人都進來坐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