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微微一笑,那手已是跟了過來,低聲道:“方才我倆被剪下的頭髮都纏到了一起,再不可分,從今往後,你我兩人也是要像那髮絲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可分了……”
他口裡說著,雙手已是伸向了顧早的衣襟,慢慢地除下了那最外的霞帔和喜服,也都是丟在了地上。
顧早身上只剩了件紅色jiāo領袷衣,下是條綴了細密珍珠的羅沙銷金千褶裙,胸口處已是隱隱可見一片風光。突想起方氏今日舀了過來硬要自己穿上的那東西,一時倒是羞窘起來,見他那手又伸向了自己腰間,是要除去羅裙,想到等下若是這樣露在他眼前,只怕自己真要鑽到這被堆底下去了,下意識地一下便按住了他手。見他含笑望著自己,一咬牙,從chuáng上跪了起來,那手已是攀上了楊昊的頸間,要剝去他的衣物。
楊昊瞧著衣衫不整的顧早為自己寬衣,見她蘇胸微露,若隱若現,感覺那一雙手如靈蛇般在自己身上遊走,下面早已是挺了起來,見她只剝去了自己的外衣,到那褲腰之時似是猶豫了下,便要縮回手的樣子,那裡願意,一下抓住了她手,不由分說按了上去。
顧早觸手到那堅硬之處,心跳驟然加快。楊昊見她只盯著那被她手覆蓋的地方,愈發起了逗弄的心思,猛想起她那日裡在自己耳邊應過的話,口gān舌燥,qiáng忍了立時撲過去的心思,柔聲哄道:“娘子,你那日說過的話,現在還作數的吧……”
顧早一下臉熱了起來,只是見他瞧著自己的眼裡滿是渴盼之色,輕輕解開了,指端梳理過他下腹那濃密捲曲的毛髮,終是捧住了那早已朝天而立的炙熱,低頭含了上去。
楊昊被顧早如此寵愛,自覺便是立刻要炸開了般,低頭見她滿頭秀髮都散落在自己腿腹間,一片柔軟妖媚,忍不住用手攏住了。
顧早覺他抓了自己頭髮,這才抬起頭來對他笑了下,唇邊卻是猶沾了一絲晶亮的唾絲。楊昊低頭又見自己那上面卻是殘脂染jīng,想是方才她唇邊那胭脂所留,抽了口氣,猛地將顧早抱了起來放到枕上,幾下便除去了她衣衫,立時便現出了那羊脂白玉般的嬌軀,楊柳細腰,脈脈chūn濃,只胸口兩點櫻桃紅,竟是他生平所見最美的景象了。又見她含羞帶媚地用手護住了一片chūn光,微微笑了下,一手已是扯下了她那仍系在腰間的珍珠千褶裙。
顧早猝不及防,低聲驚叫了聲,急忙併攏了腿,只是那裙底的風光已是盡數入他眼中。只聽楊昊低聲曖昧笑了幾聲,有些惱羞,扯了條被子便將自己連頭蒙了起來。原來她那裙底里穿的是條紅色的無檔褻褲,卻是方氏舀了過來硬要她穿上的,說是那些新嫁娘的規矩,一來是教新娘不用完□裎以免害羞,二來是覺那男人更喜這樣半遮半掩的qíng調。她卻似是忘了自家女兒並非是頭嫁娘。
楊昊方才不過一個晃眼,依稀已是瞧見那裡露出的白馥馥鼓蓮蓮一片,又墨糙叢生,哪裡還忍得住,一下掀開那被子,自己便是壓了上去,摸索著探到她那裡,感覺已是滑膩膩一片沾花上雨的,分開了她腿便猛地進入,卻突地吃了一驚,停滯了下。
顧早正有些qíng動,在他進入那一霎那,卻是覺著一陣渀似初夜般的火辣辣的疼痛,悶哼了一聲,那身子便反she般地要縮了回來。偏那楊昊只是覺那花處溫緊香滑口賽蓮,竟是無法再停了,一手攬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肢,一手托住她圓肥突翹的臀,一下破了阻障,直衝到底。
顧早qiáng壓下了心中的驚駭,閉了眼睛,有些僵硬地承受著那來自她身上這男人的愛。他也似很快便從那驚異中恢復了過來,低頭一邊含住了她的唇,一邊繼續抽拽,只是比起起初時輕柔了許多。
那楊昊忍了這麼久方得償所願,方才在顧早口中之時便是忍住了才沒泄,如今哪裡還熬得住,沒多久便盡數釋放了出來,一下竟是覺著這人間美妙**,莫過於此了。
顧早覺著他終是靜止了下來,這才微微張開了眼睛,卻是直對上了他的,見他眼神里似是有驚詫,有歡喜,又有絲難以置信,自己心中更是沒底了起來,微微側過頭,想要避開他眼睛。卻是被他輕輕親了下鼻頭,又移到耳邊柔聲問道:“方才是怎麼回事?你不是……”
顧早心中念頭亂轉,只半天也想不出個由頭來,正期期艾艾著,楊昊卻以為她是害羞不願言說這其中內由,便也不再追問,只一邊親吻著,一邊啞聲道:“二姐……”
顧早覺他身下又是□起來,又見他望著自己的眸光變深,忙攏了腿搖頭,自己朝里翻身過去。楊昊知她怕痛,只得自己忍了猛làng,一邊臂膀叫她枕了,另一手穿過她腰肢緊緊抱住了,手掌覆在了胸口,親了一口她黑鴉鴉堆在自己面前的長髮,這才說道:“明日五更便要起身拜堂,如今已近四更,先放了你過去……”
顧早聽他嘴裡這樣說著,那手卻是動個不停,先胸口處一陣揉捏細捻,又移到身下將她方才還在身的那褻褲給褪了去,臀後只覺他頂了過來在那腿間不住挨挨擦擦,卻是軟中帶硬,硬中有軟的感覺,哪裡還睡得著,自己倒是被擾得有些心慌氣短,忍不住回頭微微蹙眉看他一眼道:“你方才不是說放過我去,這樣叫我又怎睡得過去”
楊昊被她嗔怪,反倒是一下將她翻身過來,眼睛溜過她瑩潤彈綿的胸口,笑嘻嘻道:“娘子說的是,你睡不著,我亦是睡不著,索xing再來一次?這次定不會教你再痛……”嘴裡一邊說著,一邊已是壓了上去。
顧早無奈,心知這人方才嘗了甜頭,不教他盡興,這夜只怕都沒法睡了,只這次確是沒方才那般不適,漸漸反倒是被他弄得有些暢快,忍不住亦是qíng動起來,緊緊抱住了楊昊的肩背。那楊昊眼見著身下她或蹙或顰的模樣,聽她嬌喘低吟,入他眼中落他耳中,皆是萬種風韻,千般qíng趣,又覺著自己那裡似是浸在裡面吐出的熱液中,甘美不可言,哪裡還止得住,一直折騰到了四更多天,直到顧早討饒了無數次,這才終是勉qiáng放過了她。顧早倦極,被他摟住,很快便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