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不再猶豫,朝他慢慢地俯身下來,湊近的時候,聞到了一種混合著汗水的他的體味,但是並不討厭。於是她朝那朵早已發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試探著輕輕舔了一下。
柔軟濕熱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間,步效遠全身一僵,喉間立刻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身下已經高高頂起,硬得讓他發疼了,她坐得靠前,所以渾然未覺。
“不許動!”
她不滿地抬頭,瞪他,因為他剛才又動了下。
步效遠喘著粗氣,極力壓住翻身將她壓倒的yù念,努力抬起脖頸看著她低下烏黑的腦袋,繼續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舔弄,漸漸地她仿佛有些不滿足,突然又用牙尖叼住,慢慢地磨了起來。
“舒服嗎?”
她終於抬起頭看著他,仿佛很享受他在她身下的這種掙扎。抬頭的時候,瑩潤的唇與他的胸膛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唾絲,在燭火里閃閃發亮。
步效遠痛苦地點了下頭。
昌平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手撐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自然往後移了些,一下感覺到了身下那堅硬的異物。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夜晚,他壓住了自己,猛地刺入她未經人事的身體時的一幕,那種疼痛和異樣的感覺,到現在想起來仿佛還讓她身體深處起了一陣痙-攣。
她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步效遠發出了一聲似是解脫,又似是失望的呻吟。但是這聲音還沒歇去,他就猛地睜大了眼睛。
她的一隻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腰際,解著他腰間的束縛。
“昌平……”
他再次顫聲叫她,身體微微發抖。
“不許說話。”
她低聲呵斥他,臉頰也是通紅,卻咬著嘴唇,手上的動作並沒停下來。
他的褲腰鬆了,她猶豫了下,終於飛快地一扯,一眨不眨地盯著這突然bào露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身體上的異物。
這真的是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東西。
她有些駭然地睜大了眼睛。
竟然這麼粗大,看起來這麼可怕。怪不得前次讓她痛得恨不得事後重重踹他幾腳。
步效遠在她的目光之下,臉孔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了,下意識地伸手遮擋。
“不許動!”
她又嬌斥一聲。
步效遠的手硬生生停住了,喘著粗氣看她,目光已經燙得能點著火了,她卻渾然不覺,只是仔細又看了片刻,這才朝著筆直豎立的它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觸了下。
又燙又硬,但是平滑似絨,觸感還是不錯的。
她瞟了眼躺在那裡衣衫不整,一臉痛苦之色的他,自己身體深處仿佛也起了陣異樣的熱流,心跳加快。
它的頂端看起來平滑而整潔,淡淡的粉紅色,頂端仿佛滲出了什麼透明的液體,燭火里看起來閃閃發亮。
她突然起了個大膽的念頭,於是朝它慢慢俯身下去,像片刻之前做過的那樣,微微伸出了舌尖,飛快地舔了一下。
一種似曾相識的淡淡咸腥味,就和從前那次他噴she在手上的液體一樣的味道。
她微微皺了下秀氣的鼻子,有些嫌惡地正要抬起頭,突然覺得一側臉頰一熱,它竟然像是自己有了生命,突然跳動了下,彈擦到了她的臉蛋上,臉上立刻有些濕潤的痕跡。
“討厭!”
昌平猛地直起了身子,擦了下臉,轉頭怒視著他。
步效遠再也忍耐不住了,就算要被她殺頭,他也忍不住了。他低吼一聲,猛地彈身坐了起她,一把抱起了她,反壓按在了chuáng榻之上。
昌平尖叫一聲,在他身下瞪大了眼盯著他:“你敢不聽我的話!”
二十七章
心愛的女人把他壓倒在地對他這樣地折磨,步效遠現在已經無法聽清她在自己身下到底在嚷什麼了。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渴望,脹痛得已經到了瀕臨爆炸的邊緣,滿心滿腦地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他要她。
他一把抓住了她還在不停揮舞的手,按在了她的頭頂之上,另只手伸到了她已經略微鬆散開來的衣領處,稍一用力,輕微的嘶啦一聲,她的大半雪脯就露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她剛才扯下他身上的遮蔽一樣,突然,卻又那樣的觸目驚心。
昌平一驚,胸口已是一涼,視線微微下垂,見平日只有沐浴之時才會從褻衣之中解出的雪峰嬌紅此時竟這樣猝然失去了掩蔽,仿佛因為自己剛才的掙扎扭動,現在還在微微顫動,而他卻正俯在她身前不過半臂的距離,睜大了眼直勾勾地盯著,呼出的陣陣鼻息熱熱地噴灑在了她光luǒ的皮膚之上,引來她一陣蘇麻的感覺。
昌平微微張著嘴,驚訝於他的大膽和放肆。雖然他已經被她剝得全身上下再無遮蔽了,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允許這個□的男人壓在她身上,對她也做出同樣的事qíng,雖然他是她的駙馬。而且這種刺激的感覺……好像不是很壞,讓她心跳加快。
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跟他翻臉的時候,又倒抽了一口氣。
他在做什麼!
他的一隻手竟然壓覆上了她的胸口,握住了她的一邊隆起,而他的另只手已經探了下去,急促地掀起了她的裙擺,用力地在往下拉扯她的小褲。
一陣火熱的粗糲摩擦感從他的掌心傳了過來。
從來沒誰對她的身體做出過這樣的舉動,就算是從前和他一起的那個夜裡,他也沒敢這樣碰過她。
昌平渾身起了微微的戰慄,一陣奇異的暖流慢慢地從她身體深處生了出來,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這種感覺很陌生,但是說真的……也算不壞。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