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她們就在隔壁屋裡,不許再胡鬧了!”
繡chūn回過了魂兒,見他那隻手還固執地攤在自己下腹處不肯挪開,用力去推。
蕭琅咬牙,勉qiáng壓住此刻還在自己血管里咆哮著的想要狠狠要了她的念頭,慢慢抽出了手,一個翻身,從她身上滾了下來,仰面躺在了她邊上。
禁錮一俟解除,繡chūn一骨碌從chuáng上坐起了身,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了,她抬眼看他,見他還那樣衣衫不整地仰躺著,定定地望著自己,臉色便如喝醉了酒一般地紅。
她略有些心虛,瞄了眼他那裡。
和剛才他壓自己身上時她感覺到的一樣,還那樣……
她愈發心虛了,真的後悔了。剛才不該好死不死地又去勾搭他……
“你沒事吧?”
她見他還那樣一動不動,伸出一根指頭,輕輕戳了下他的腿。
蕭琅長長嘆了口氣,“我很難受……”聲音仿佛被擊潰般地充滿了懊苦。
繡chūn咬著唇,看了他片刻,終於探身拿了個枕,放到了他臉上。他以為她又和自己玩笑,苦笑了下,正要拿開,忽然僵住了。
一雙手在松他的褲腰了,很快,他滾燙得幾乎要著火的那裡一涼,已經被去了所有的羈絆,大白於外。他還沒反應過來,接著便覺到一陣溫熱柔軟的擁抱。
那是她的一雙手。
“不許偷看!”
繡chūn正跪在他腿邊,雙手捧抱著他甚偉甚兇殘的那物在侍弄,見他動了下胳膊,似乎要拿開自己蒙住他臉的枕,急忙低聲嬌叱。
殿下已經魂飛魄散,幾乎飛升上天了。雖然極想看她侍弄自己的樣子,只聽她這樣來一句,那雙本來在動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只好壓住拿開枕的念頭,閉著眼睛享她的侍弄。很快便忍不住喘出聲來,猛地拿開枕,睜開看去,見她兩頰漲得緋紅,嬌喘吁吁著,一雙小手正抱住自己那裡摩來挲去,猶如登上了九天,擋不住一陣前所未有的洶洶激麻,頓時直直泄出。繡chūn早有準備了,覺到手心之物有異,便忙鬆開一手,扯了邊上準備好的一方帕子來,準確無誤地當頭罩住了,這才免了一場四處噴薄的事故。一張帕子竟還不夠,最後弄濕了她手心,過了一會兒,等他終於靜了下來,她替他善後了,瞟了他一眼,一臉的傲嬌之色,“殿下,這下不欠你的了吧?”
殿下這會兒還眼餳骨軟,有些神魂不定。看向她,見她拿了另條gān淨的帕子,正皺著眉,仿佛一臉嫌惡地在擦她被自己弄髒了的手心。身體的慡快就不必說了,連心裡也湧出了一種qiáng烈的滿足感,滿足得全身從頭到腳,每一寸的皮ròu都舒張開了毛孔,仿佛在盡qíng地呼吸。
他真不想走了。就想一直這麼躺下去,和這個女孩兒一起。
“繡chūn——”
他的聲音還是帶了些餘韻未消的沙啞,伸手過去,拉她躺倒在自己身邊,臂膀收攏住了她,另手輕輕摸她的頭,便如在撫弄乖巧貓咪。
正這時,外頭忽然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見已經有人道:“大小姐,還沒歇吧?老太爺說,讓你去他那裡一下。”
繡chūn嚇一跳,一下坐起了身,飛快看了眼蕭琅,伸手到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立刻應道:“曉得了,我這就去。”等那人走了,急忙翻身下榻,穿好了外衣,到鏡子前理妝,見瞧不出什麼異樣了,這才略鬆了氣。見他也跟著自己坐了起來,想了下,便到了近前,湊到他耳邊道:“你在我屋裡再等等,別發出聲音。等我回來了,我再送你出去。”
蕭琅一笑,點了下頭。
繡chūn看他躺下去,chuī了燈,自己出了屋。邊上屋裡的幾個丫頭也還沒睡,方才聽到動靜,也都起來了。繡chūn道:“我去下祖父那裡,不用你們跟了,你們自己歇了就是。”說罷逕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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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chūn到了祖父處,見他還未換去禮服,坐在那裡,神qíng瞧著有些感概的模樣,便笑問了幾句晚上大宴的qíng況,陳振答了,最後嘆了口氣,“總算是沒出什麼大紕漏,順順噹噹渡了過去。你爺爺再不知好歹,也曉得這場謝宴是魏王在給咱們家臉上貼金。要是弄不好讓那些貴人們看笑話,反倒是打他的臉了。”
繡chūn曉得為了這場大宴,老祖父半個月前起,幾乎連都吃飯睡覺都在想這事,力求處處盡善盡美。心中感激,望著他道:“謝謝爺爺。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
陳振嗯了聲,道:“你曉得就好。”
繡chūn陪著他又說了些話,記掛還在自己屋裡的那個人,正想開口讓祖父早些歇下了,忽然聽他問道:“chūn兒,這些時日,你有沒瞞著我,再和那個魏王見面了?”
繡chūn心咯噔一跳,心想那個人現在就在自己chuáng上躺著哪,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面上卻若無其事地道:“沒有。爺爺您放心。您先前不是說了嗎,大婚前不讓我再和他見面。我一直聽您的呢。”
陳振看了她一眼,似在考量她話的真實xing。
“他先前倒是叫人給我傳了兩封信,我一直沒理睬。”
她想了下,忙又補了一句。
陳振終於點了下頭,道:“你知道分寸就好。”忽然臉色微微沉了些,哼了聲,道:“那個小子,竟然在我面前玩那一招!倘若不是你真喜歡他喜歡得緊,我便是拼了這老命,也不會點頭把你給了他!”
繡chūn嚇一跳,怔怔看著陳振,等回過了神,小心問道:“爺爺,您是說……李世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