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收徒弟,教學生打又打不得說又沒人聽,他們也是很難辦的。
他感嘆歸感嘆,還是說道。
「我們學院保證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怎麼樣?」
他這麼說,等於已經公開了自己的立場了。
年夕在旁邊聽著,有些不忿了起來。
「憑什麼啊!你們都說我要證據,那他呢?他怎麼不需要證據?」
郭教授看了她一眼,徹底放棄了。
「他還要怎麼證明?我們這些老師都知道他們是一對,還不夠嗎?」
他們都是文宴的老朋友老同學,墨藺是他文宴的徒弟,老頭子炫耀之餘也和他們說過這件事,他們早就都知道了。
年夕傻眼了。
老師們,都知道?
她忽然發覺,這就是一場鬧劇。
如果老師們都知道,那豈不是就是說明……
她臉上的表情呆呆的。
卻沒有人同情她了。
年夕在心裡掙紮起來。
可是,可是!
她不知道自己在爭什麼,只覺得如果就這樣認了,或許有什麼就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墨藺,語氣裡帶著最後的魚死網破。
「可是他承認了,和這個老男人一起去看房,這樣,老師你們也覺得他不是被包養,沒有問題嗎?」
難道就因為他是文宴的徒弟?
憑什麼!
郭教授深深看了她一眼,遺憾地搖搖頭。
文宴卻不像他還給學生留面子,冷笑一聲。
「你說包養就包養了?你知道墨藺除了平時學習之外,之前業餘時間賺了多少錢嗎?他拿著自己賺的錢去和喜歡的人買房怎麼了?」
年夕愣住了。
旁邊把玩著墨藺手指的原濯忽然開口,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炫耀。
「我的男朋友想要和我在一起,掏錢出來給我買一套房,怎麼了,不行嗎?如果說這就叫包養,那真是可惜了,是他包養我不是我包養他呢。因為我們家裡,花錢都是刷的他的卡。」
墨藺沒想到他會說這些出來,微赧。
「原先生……」
原濯看了他一眼,親了他一口不讓他說話。
小孩太乖了,肯定平時就受到了同學的異樣目光還不懟兩下,這是個壞習慣,以後他得教一教,讓他改過來才行。
還有,他已經查到了是昨天碰見的郝白讓人發的新聞,回頭就把這傢伙一併處理,這次要讓他再也不能冒頭!
汪寧在旁邊偷偷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