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他皺著眉頭,「你說得,有道理。這麼一想,竟是朕將他看低了。」
感慨一聲,他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原濯。
「還是父皇英明,若非父皇,朕竟然要用那黃白之物侮辱了秦白的才氣。」
……。
我還真想你能用黃白之物侮辱侮辱我。
國庫都這麼空了,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原濯在心裡無語。
不過新皇暫時被他忽悠住,覺得他說的讓秦白展露風頭之後再考慮立後更能說服那些大臣,竟然就真的沉寂下來,沒再繼續和其他大臣死拗了。
原濯見他暫時不會想不開了,想了想,回到寢宮裡,讓戴墨找一身出宮的衣物給他。
戴墨一聽,大驚!
噗通一聲,他跪在地上,「太上皇,太上皇可是千金之軀,怎能隨意出宮呢?那宮外魚龍混雜,萬一傷到太上皇千金之軀如何是好?太上皇三思啊!」
原濯眉眼一橫,「朕做的決定,你這是把朕的話不放在眼裡?」
戴墨連滾帶爬往前來,磕了幾個頭表忠心。
「不敢,不敢,只是實在擔心太上皇……」
「行了。」
原濯看不慣這種姿態,冷眼呵斥了一聲。
「朕意已決,如果還想要你頭上的腦袋,就照朕的意思去做。」
戴墨心裡一驚,抬頭見他眼底的冷意,頓時什麼也不敢多說了,低著頭倒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他拿著一身衣服進來。
原濯換上之後,沉默了一下。
有一說一,這套衣服的布料,竟然和之前那一套是一模一樣的。
也就是說,戴墨的手這麼長,長到把他這個太上皇的布料都昧下的地步了?
一個皇帝的衣服,竟然和宮外的人穿的料子是一樣的,簡直可笑。
又看了一眼戴墨的老臉,原濯揮揮手。
「你守在寢宮內,有人來就說朕身子不適,如果今天朕出宮的事情傳了出去,你那顆腦袋就別要了。」
戴墨一聽,頓時不敢做聲了,低眉順眼連忙應是。
原濯整理了一下記憶,淡定地往前走去。
走出寢宮到了外面的小花園,他用哨聲把暗衛叫來。
「你帶朕出宮,別驚擾了其他人。」
暗衛看了他一點,點頭稱是。
下一秒,原濯就感覺自己被帶著騰空而起!
他臉上一驚!
然後立即繃住臉皮,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不到十五分鐘,他就被暗衛放在了一處小巷子裡。
「主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