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要的啊!
所以他一生氣,就想跑來和他父皇告個狀。
原濯:……
他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有一說一,他也覺得京郊農外郎是個狗屁不通的官名。
還不如原身起的農典呢。
「朕要探花郎自然大有用處,皇帝和他們解釋清楚就是了,何必和他們生氣。再有,你是皇帝,誰的脾氣還能大過你去。」
原濯就差沒直接告訴小屁孩——你罵回去啊!你是皇帝你怕什麼!
皇帝呆滯了一下。
還能這樣?
原濯看回去。
為什麼不能?
皇帝默默無言。
是他輸了。
原來父皇你是這樣的父皇。
原濯默默望天。
反正坐皇帝,國家安定就行了,至於上朝的時候誰罵誰,那都不重要。
兩個人相對無言一會兒,皇帝才想起來什麼。
「戴墨朕已經嚴刑逼供了,不過那老閹貨嘴巴很緊,朕威脅要砍了他那幾個乾兒子他也無動於衷。不過他嘴巴再緊也沒用。」
他有些得意,「朕看了父皇你讓人送來的證據,就猜到那老閹貨心裡,沒準是覺得黃白之物更重要。朕就讓人押著他,當面將他那屋掘地三尺,所有財務一網打盡,那老閹貨終於還是招了。」
他說著忍不住樂出聲來。
那戴墨往日裡他還不曾登基為皇的時候,對他的態度也很是輕慢,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
之前是念在他是父皇身邊的大太監的情面上,現在?
哼!是時候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這些事情你安排就是了,不必事無巨細告訴朕。」
說起這個,原濯多少有點心虛。
他讓暗衛偷偷摸摸昧下一筆錢來的事情,皇帝應該不清楚吧?
「那些倒也不重要,不過那戴墨貪墨不菲,想來許多銀錢都是從父皇身上得來的,朕已經命人將那些錢財放到父皇的寢宮之中了。」
皇帝又說道。
!
原濯看他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光彩。
不錯!
孺子可教也!
這個蛾子可比上一個懂事多了!
起碼知道給錢給爸爸花!
原濯大為感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錯,皇帝大了,做事也越發的老練了。」
很棒!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蛾子了!
「不過……」
皇帝臉上微微一紅,他小聲說道。
「我看見那戴墨貪墨之中,有一卷南先生的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