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大事要用那鐵礦石,你怎麼不親自來找我說明情況?」
說完他連忙看著原濯。
「太上皇,我們工部怎麼可能會取不到鐵礦石呢?是這苟利做事還沒周到,這鐵礦石要取自然是要先說明用途的。否則什麼貓貓狗狗豈不是都能來拿了嗎?」
原濯冷笑一聲。
「按照你的意思,朕是那貓貓狗狗了?」
王大人臉色一頓,才發現自己越說越錯。
他訕笑一聲,亡羊補牢道。
「太上皇說笑了,那貓貓狗狗,自然說的是其他人……」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朕,這煉鐵之術事關重大,豈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看的?」
原濯一張口,就直接說道。
「朕回去自然會和皇帝說說,再另設一部專門用來研究這煉鐵之術,也不會礙你這工部的地方。至於苟利,朕看他在工部待著是難以發揮大才來,不如就跟著朕走吧。」
說完,他直接帶著人拍拍屁股就走。
他又不是當皇帝,做一個太上皇,他就老老實實地想辦法掙掙錢充盈一下國庫就得了。
至於官員的辦事能力和人品如何,回頭找皇帝告狀就是。
王大人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完了!這下可別說是什麼功勞了,怕是新皇還要治他一個罪名呢!
他癱坐了一會兒,又連忙爬了起來。
不行!趁著這奇怪的東西還不曾搬走,他要讓工部其他人快快過來看看!
原濯說到做到,他把苟利一併帶回宮,在便宜兒子面前順便害告了那王大人一狀。
對於便宜兒子,他大概也有個想法——便宜兒子說不好和上一個便宜兒子也是同一個魂。
看看這財迷的樣子,和上一樣根本一模一樣。
還有輕輕鬆鬆就被人給騙走的蠢樣,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皇帝聽他說要另設一部煉鐵,自然是不可能不答應的。
開玩笑!
自從父皇開始幫忙之後,他每天看摺子都開心快樂了起來!
因為國庫里有錢了!
現在父皇打算去弄那煉鐵的法子,萬一真要弄好了,他又能省一筆買兵器的錢啊!
何樂而不為?
至於苟利,他想了一下,給他安了一個鐵外郎的官名,就把人給了原濯。
還有那個王大人,皇帝悄咪咪地把原濯拉到了一邊,塞了一本摺子給他,小聲地說道。
「父皇,這摺子你看看,那傢伙,居然還膽敢參你一本!」
那他可真夠大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