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邀請他了嗎?」
「似乎沒有。」
「那邊的方向,似乎也不是秦兄酒樓的方向吧?」
「酒樓是在另一邊。」
「那他憑什麼說什麼?」
「算了算了,我們趕緊走吧,聽說周兄在二樓的包間訂了位置,雖然沒有南先生的孤本,卻也有其他大家的真跡,如果能去一觀,那就值了。」
「走走走,快去快去。」
另一頭,墨慕文正往酒樓那邊趕過去,剛走沒幾步,和迎面而來的原濯撞了個正著。
他愣了一下,下意識說道。
「不是說太上皇在酒樓等我?」
身後的暗衛:……
他默默躲在陰影里,假裝自己不存在。
倒是原濯一聽就氣笑了。
他用腳踢了一下這慫慫,又蠢又慫。
「朕不這麼讓他說,你是不是就要任由那些人當著你的面說你的壞話了?平日裡看著挺機靈的,怎麼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也不懂得頂回去。」
要不是他正好在附近,還指不定這慫慫被怎麼說呢。
他一邊想著,一邊用腳又踢了這人幾腳。
怎麼這人還能越活越回去的?真的是,沒他看著還真就不行了。
被連續踢了兩腳,墨慕文不僅不生氣,反而還露出一絲傻笑。
太上皇剛才是讓侍衛為他出頭嗎?
是因為關心他嗎?
他哪裡還想得起來要辯解一下自己其實已經準備出手了?
滿腦子都想的是太上皇關心他!太上皇特意出手為他解圍!
見他還在完全不生氣,甚至還在傻笑,原濯默默又踩了他一腳。
這次墨慕文總算有反應了,他委屈巴巴地看了原濯一眼。
為什麼踩他?
原濯氣笑了,「現在知道有反應了,朕還以為你是個呆木頭,任人揉捏都不會生氣的呢。他們那麼對你,你就真的不生氣?還傻樂?」
墨慕文下意識脫口而出。
「生氣,可是比不過太上皇為我出頭讓我更高興!」
他話音剛落,臉上刷地一下,白了。
冷汗津津地從他額頭上流下,他的眼神也開始恐慌了起來。
原濯明知道他是因為地位和身份的差別才會這樣,但還是莫名覺得這慫慫當真是讓人生氣。
就這麼慫,以後敢不敢泡他啊話說?
原濯開始原地思考了一秒鐘,然後忽然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來。
哎呀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時候豈不是,要強迫♂一波了?
這麼一想,似乎也很有味道呢。
墨慕文忽然渾身一顫,他莫名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再仔細感受,又好像沒了?
難道是他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