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墨慕文張大了嘴巴。
「這、這自然是大不敬……」
「是嗎?那要是他們問起朕來你是怎麼大不敬的呢?」
原濯在矮榻上摸了摸,摸出一個小盒子。
「這、這……」
墨慕文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就是想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罪名!
總不能真的回答,說他對太上皇做了這般不堪之事吧?
原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冷哼了一聲。
「要真的說起來,你只是有個念頭,是朕主動把你的念頭給實現了。還是說,你覺得朕把你睡了,所以你就要尋死尋活的?」
「自然不是!」
墨慕文急了,他才不會!
「那朕都沒說要治你的罪,你自己總找死做什麼?」
原濯說著,拿起小盒子朝著墨慕文砸了過去。
下意識反手一接,墨慕文呆在原地。
太上皇,真的不打算治我的罪嗎?
可是我這分明是大不敬,身為臣子卻對太上皇起了那樣不堪的心思,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是應該的。
為什麼……?
「別傻愣著了,你發燒了,朕連個上藥的人都沒有,趕緊過來給朕上藥。」
原濯動了動腿,在心裡罵了一聲艹。
那狗東西跟驢似的,簡直是要他的命了。
墨慕文一聽,連忙拿著膏藥走下床。
「伺候太上皇的人呢?太醫呢?怎麼竟連個上藥的人都沒有?」
他有些分開,心裡隱約有些怒氣。
太上皇千金之軀,怎麼會受傷?
一定是伺候的人不用心!
還連個上藥的人都沒有!
原濯抬腿把褻褲踹飛,一邊冷笑一聲。
「伺候的人可不就站在地上發傻呢,自己把自己弄發燒了,誰來給朕上藥?」
墨慕文看著眼前兩團白皙,又聽見太上皇的話,終於反應過來了。
是、是在等他上藥嗎?
他立即紅了臉頰。
原濯又說道,「再說了,誰弄傷的當時是讓誰來上藥了,傷到哪裡應該不用朕說了吧?」
墨慕文這次終於完全明白了,他的臉也燒得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臣、臣知道了……」
磨磨蹭蹭地深呼吸了半天,墨慕文磕磕絆絆的終於把藥上完了。
上完之後,他抽出手指,發出啵的一聲。
墨慕文這下整個人跟又發燒了也沒什麼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