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慫慫居然在他輕功還沒練好就用了這招。
失策!太失策了!
這一招實在是、實在是,不夠爽!
他歪著頭,臉上露出一絲糾結和鬱悶,墨慕文用手帕為他輕輕擦拭,一邊小小聲地說道。
「我、我以為你是想試試這一招呢……」
所以縱使當時羞恥得他幾乎飛都飛不起來,但他還是努力了。
但、但是好像原濯不太滿意的樣子?
到底是哪裡不滿意?
原濯見他說著說著又有鼻音,有氣無力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是想試試,但是還是得把輕功先練好了。今日暫且這樣,日後,我們再試一回。」
待到下個海島之前,他一定要把這輕功給練好!
第二日,兩個看起來衣冠楚楚從山林中回歸。
其他人自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有跟在原濯身邊的暗衛心裡苦。
昨夜前半夜不敢蹲牆角,後半夜飛來飛去送淨水送衣物,他們還能不知道主人都做了什麼嗎?
這麼想著,他們看著墨慕文的目光莫名有些同情起來。
這可是荒郊野外,墨慕文身為探花,竟也肯答應太上皇胡來,真的是……
忍辱負重!
和墨慕文那一場意猶未盡,讓原濯越發的勤奮練起他的輕功來了。
每天在那船上上躥下跳,偶爾練一下飛一下,總算是出海一個月後,讓他練出了不俗的輕功來。
而這時候,他們的船隊,竟然在海上碰到了一艘船。
只遠遠的,目光驚人的江烈等人就看見了那艘船上的人橫七豎八歪倒在船上,只一個人遠遠看到他們的時候,抓起一塊布沖他們拼命搖晃,嘴裡大喊大叫——可惜聽不見。
江烈沉吟了一會兒,看向原濯和墨慕文。
原濯示意他做主便是了,他和墨慕文主要是出來玩,次要是為了保住那幾種作物平安歸京。
江烈懂了,立即吩咐其他人。
「派一艘小船上去看看情況,保持警惕。」
自有一艘小船過去了,沒多久,小船上載著那個人又回來了。
這人剛爬上船,原濯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的內力不夠深厚,近了才發現,這個人雖然也是黑髮,但是瞳孔是藍色的,五官也十分深邃,一看就不是和他們同一個人種。
江烈和墨慕文也是驚訝,這人的長相?
還不等他們多想,眼前之人面色焦急,對著他們嘰里呱啦地說著什麼。
幾人面面相覷,然後紛紛搖頭。
這個傢伙,說的和他們根本不是同一種語言!
原濯也有點納悶,他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