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清好像還有什麼想說的,秦樞猶豫了一下,再度伸出了手。
八七在腦海里幽幽道:【「你們為什麼要在手上寫字,不是可以傳音入密嗎?」】
對哦。
秦樞靈光一閃,收回手,對謝臨清傳音道:「還有何事要說?」
不知是不是錯覺,謝臨清眼眸中似乎划過一抹遺憾。
「這管事與花魁似乎認識,在裡面交談了不少時間。」他道。
於是秦樞也凝神去聽屋內的動靜。
「放心吧,妾身自會和徐仙長說的。」女聲淡淡的,帶著一股傲氣。
「這便好。」這個男聲應當是管事的聲音:「霍大人還讓問徐仙長,可有聽過崢一宗的秦聲和謝雲這兩個人?」
「徐仙長貴人事忙,哪有時間去打聽陌生人?」女聲不屑道。
「並非陌生人,這二人也是仙長。」管事聲音帶一絲討好:「只是除鬼之事,我家大人聽了徐仙長的話,請了青元宗的人,卻不知這兩個人是哪裡冒出來的。」
聽到這事和徐仙長的吩咐有關,女聲這才上了點心:「好吧,妾身會請教徐仙長的,若是無事,便請離開吧,妾身要開始梳妝了。」
管事跟她告了別,推門而出。他沒穿家丁的衣服
,面上也做了點改換,應當也是怕人認出來。
走到拐角,他才輕蔑地啐了一口:「不過伺候過幾回徐仙長,還真把自己當娘娘了?賤人。」
等管事出了花樓,二人才從房樑上下來,偷偷溜了出去。
一離開,二人又裝作互不認識,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謝臨清去了酒館喝酒順便打聽消息,換秦樞在霍府周圍溜達。
到了晚上,秦樞和謝臨清在約定的地方匯合,將二人打聽的消息總結了一下。
霍成在雙湖可謂隻手遮天,但他只是個小小的縣令,背後勾結了多大一股勢力,他們暫時不得而知。目前看來,霍成是個欺下媚上,荒淫無道,虛偽陰險且利慾薰心之人,單從秦樞二人走後,他仍不放心,還要向徐仙長打聽二人來歷便可看出,此人絕非善茬。然其背後站著總督,以至無人敢於招惹。
總督或許是想培養霍成做自己的黨羽和接班人,對他很是看重。府中供養的仙長也會偶爾給霍成指點,讓他有門路快速升官。
今年任期一滿,霍成便要調走,那時他的官更大,拔出蘿蔔帶出泥,想要懲治便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秦樞:可讓我逮著謝臨清上花樓了!我來捉姦了!
謝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