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也現在,是坐在一把寬大的椅子上。
椅子上似乎還貼著什麼符紙,符紙是紫色的,上面用鮮血寫的紅色字體,這字體明也不認識,他想伸手去撕掉符紙,可手指一碰到那符紙就無法動彈,過了一會兒才能動彈自如。
明也說:「寶貝,我在一個房間裡,出不來了,你快來救我。」
末了他又補充一句:「像王子救公主那樣。」
「……」
顧安捂著被撞疼的腦袋,靠在大門上,說:「行,你把位置給我,王子這就去救你。」
聽了顧安的話,明也有些不確定地問:「安安,你是不是想起我了?」
顧安:「……」
請問我要如何回答,才能不被「欺負」?
他沒有回答,明也簡直興奮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恨不得cha上翅膀,從這裡飛出去,去好好的親一親抱一抱他的寶貝。
明也興奮的情緒,透過聲音傳達到顧安這裡,顧安臉上浮起一絲笑,輕聲說了句:「傻笑什麼。」
明也的笑聲簡直要直衝雲霄,他說:「寶貝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對我好冷淡的,比我們剛認識那會兒還要冷淡。」
聽著明也的控訴,顧安的心好像被人輕輕揪了一下,酸酸澀澀的疼,但這種感覺,在他聽到明也後半句時,頓時化為硝煙飛走了。
顧安說:「我們剛認識那會兒,你就跟那流亡民似的,我那會兒沒少跟你打架。」
「寶貝你還說呢,」明也委屈地說:「我明明是再正直不過的一人,你卻偏偏說我像流亡民,我簡直要被你冤枉死了。」
顧安淡笑不語。
明也可能不知道,剛認識那會兒,明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獵人看獵物的眼神,含著深深的勢在必得。
明明那麼多人,明也卻偏偏喜歡逗他,但同時,也對他很好。每次一有好玩的好吃的,總是第一時間去給他。
找不到他時,就留著。有一次,明也把他父親從國外帶回來的點心,石更生生的給他留到過期,自己都不捨得吃。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
想到這,顧安有些難受,他小聲說:「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
明也愣了下,隨即安慰道:「安安沒錯,你又不是故意忘記我的,再說,你這不是想起來了嗎?」
見顧安還有些悶悶不樂,明也挑眉道:「如果寶貝真想補償我,就讓我……」
顧安紅了耳垂,直罵明也米青蟲上腦。
豈料明也大方承認:「古人道,食也忄生也,我們是合法扯證的夫夫,做這件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有什麼好害羞的。」
在這方面,顧安是拍馬也不及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