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亞接過防護服,穿上後,把人弄到木椅上,笑著說:「從哪裡開始好呢……」
她比劃了幾下,然後猛地往下一划,刀尖劃破客人的手臂,她說:「這隻手不老實,那就砍了吧。」
客人驚恐的大叫起來,雖然藥水壓制了他的力氣,但面臨死亡,他還是發出了慘叫。
蘇亞面色不虞,蘇祿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枚藥丸,放進他嘴裡,不過幾秒的功夫,他就發不出聲音了。
蘇亞低下頭,繼續剛才的動作。
蘇祿誇讚道:「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蘇亞笑著說:「熟能生巧,之前你不是還說我手藝不行,以後都吃不上肉嗎?」
蘇祿說:「那是之前,現在的你,已經可以出師了。」
蘇亞不置可否,她的手藝都是蘇祿教的,蘇祿告訴她,為了剝皮砍肉,他還特意去學了幾年廚藝。
但家禽跟人還是有區別的,不過經過幾年的歷練,蘇祿已經十分熟練這項技能了。
另外兩個客人見狀,害怕的要死。
他們想呼救,可是他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等死。
顧安想進去看,明也說要想進去就得捂眼,顧安說你怎麼不捂。
兩人互不相讓,最終,兩人在地下室里走動,正好趁機看看整個地下室的其他地方。
反正等蘇祿跟蘇亞處理完後,他們再去看也不遲。
走著走著,顧安聽到了一陣哭聲,順著哭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一扇木門,而木門外,被鎖上了。
走進了看,顧安覺得這裡有些眼熟:「這是不是那個女人關孩子的地方?」
明也看了眼:「應該是。」
「太過分了!」顧安有些憤怒:「這裡這麼黑,把孩子關在這裡,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明也附和道:「安安說的對。」
「哎,可是我們救不了她。」顧安有些沮喪地說。
這裡面的場景,都是過去發生的事,他跟明也根本無力去改變。
不能說是無力,而是根本就沒有可能去改變。
這些場景,只是用特殊方法記錄下來的,本就是一場屬於過去已發生過的事實,根本不可能被改寫。
顧安聽著裡面傳來的哭聲,表情十分不開心:「你說,這女孩會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