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是媽媽粉。」董寧說。
某根情場老油條:「……」
老劉似懂非懂:「哦,余舟是太單純了,二十了還沒開竅。」
晚上,還沒開竅的寶寶跟情場老油條滾在一張床上,互相啃得難捨難分。
「寶寶,別弄髒床單了。」
「老油條,我只是想單純的跟你晚安吻,是你勾引我的。」
「寶寶講道理,咱倆誰勾引誰……嘶,輕點咬!」
「老油條你小點聲,這房間隔音不好。」
「……」
翌日一早,吳也把一堆羞恥的衛生紙塞進塑膠袋裡,趁著老劉沒起,跑去衛生間銷毀了。
洗臉的時候他對著鏡子掀起T恤,只見一碩大的草莓印章明晃晃地掛在腰側,他嘖了一聲: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寶寶。
今天是小提琴大提琴一輪,張雪跟梁棟都是小提琴,分別在上午跟下午演奏,董寧也在下午。
老劉很看好張雪,她是系專業第一,現場發揮也不錯,比梁棟穩得多。董寧中規中矩,因為緊張發揮得挺一般,不知道能不能進二輪。
晚上樑棟請大家吃飯,法式大餐,不過都沒什麼心情,因為董寧心情不好,剛才出來哭了半天。
「沒事,」梁棟安慰說,「比賽是積累經驗的過程,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再說我聽了你半場,感覺還不錯。」
要論專業水平,梁棟是五個人裡頭最差的,也不知道他這是看得開還是怎麼,聽著像是安慰自己似的。
不過,只有陸余舟知道,他這是十拿九穩了,才有閒心開導別人。
一輪結果在同一天出來,陸余舟穩進二輪,董寧擦邊進,梁棟成績不上不下,也進了,唯獨張雪被淘汰了。
「這……怎麼可能?」董寧都懵了,她發揮失常都擦邊進了,張雪怎麼可能淘汰了?
張雪更懵,愣了好幾分鐘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淘汰了,心態立刻就崩了,午飯沒吃,一個人跑出去哭了半天。
「應該是梁棟把她頂了。」沒人的時候,陸余舟跟吳也說起這事,「梁棟發揮得還不如他平常,比其他人差遠了,他如果進必定要頂替一個優秀名額,我估計因為張雪是同一個學校的才被頂了。」
吳也抿著唇沒說話。
晚飯時間張雪沒回來,大家才發現她已經跑出去一下午了,並且電話不通。
「我天,這可是國外,她迷路了怎麼辦?」董寧挺自責,「中午的時候我看她一直在這附近轉悠,以為她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就沒打擾她,再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找不見了!」
「別慌,」老劉說,「興許就在附近,走,大家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