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東西十分的囂張,明顯不把胡萌放在眼裡,撲棱著翅膀嗷嗷叫喚,甚至試圖隔著籠子咬胡萌。
「哦天,這兩隻傢伙像兩個被寵壞的壞孩子,真欠打,還是我們魚湯可愛,是吧fish?」蘭斯伸手在他面前晃,「你是不是傻掉了,你笑什麼?」
陸余舟直勾勾看著那兩隻欠打的死鳥,嘴角竟然有深深的笑意,這模樣活像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相愛一生的伴侶。
蘭斯:「……」
「你還好嗎寶貝,這兩隻鳥是不是有毒?你被毒素攻擊大腦了?」
陸余舟搓搓鼻子,笑意如何也收不回去,「不,因為我找到丟失的寶貝了。」
蘭斯:「???」
吳也的生活習慣還是像以前那樣,家當酒店住,看不到他生活的痕跡,唯獨多了一個衣帽間,擺滿了他的衣服鞋子,這是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陸余舟先去他臥室轉了一圈,什麼也沒有,廚房看了一眼,只發現了鳥食,最後去到他的衣帽間,總算抓住了一點他生活上的「蛛絲馬跡」。
四隻大箱子變成了五隻,在房間裡整整齊齊齊擺著。
十年的時間,他只多了一隻箱子,可見生活乏善可陳。
陸余舟走向箱子,一一摸去,最後手指在第五隻箱子的鎖上停留片刻,他想打開看一眼,卻又忍住。
他想知道十年裡吳也留下了什麼,不過,他更想要聽他自己講。
第二天的音樂會之前,陸余舟請余尾跟朗朔還有陸總吃了頓飯。這些年他經常跟余尾陸總吃飯聊天,唯獨沒什麼機會跟朗朔接觸。
一來朗朔自己跟余家保持著不叫大家為難的距離,二來陸余舟也有那麼點刻意躲著他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吳也跟朗朔肯定是有聯繫。
吃飯之餘,陸余舟偷偷問朗朔,知不知道吳也在哪,朗朔卻跟胡萌一樣,兩手一攤,啥也不知道。
「那小子也就逢年過節來看看我,其餘的時間根本不搭理我這個老父親,更不會告訴我他去哪。」朗朔說,「你可以找林凌問一問,他們關係不錯,也許知道。」
陸余舟泄氣:「好吧。」
晚上音樂會結束,陸余舟跟蘭斯便立刻出發去了下一個演出地點,這回不是落荒而逃,而是有了工作的動力。他得儘快完成手頭的瑣事,然後專心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