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逃遠一點,當地的姑娘小伙兒可不好惹。」
蘭斯:「……」
那白的小店不算小,有一個面積很可觀的院子,黃牆黑瓦,白色的拱形院門,白柵欄圍成的院牆,藍色的木窗,剛剛吐芽的白樺樹,遠遠看去就像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
「天吶,這是住在畫裡嗎?」蘭斯不住感嘆賺到了,「我們隨意決定來的地方簡直充滿驚喜,你說對吧fish」
陸余舟贊同:「人生充滿際遇。」
房子正屋是那白的工藝品店,裡面都是手工藝品,最多的是木雕,此外還有布藝、泥塑、草編、皮包等等,牆上竟然還掛著兩把吉他。
「這都是你做的嗎那白?」蘭斯看那白的眼神帶著崇拜,「你也太能幹了吧!」
陸余舟盯著兩把吉他看了一會兒,腦海里浮現的都是另一個人彈吉他時的樣子。「那白,吉他可以彈麼?」
「可以啊,不過前提是你得會彈,我可不想讓它們變成誰都能摸到展覽品。」那白說。
「可以理解,我會彈,只是彈不好。」陸余舟頓時多了兩分敬畏,決定不糟蹋人家的寶貝了。
「我會我會!」蘭斯舉手請示,「我很專業的相信我。」
那白笑了,抱著胳膊拭目以待,「看不出來你還多才多藝的,我洗耳恭聽。」
在音樂方面蘭斯確實多才多藝,除了鋼琴,陸余舟沒有一樣比得過他。
蘭斯抱著吉他坐在高腳凳上,彈唱了一首美國鄉村音樂,跟這裡的氛圍倒是很搭。隔壁有兩個客人聞樂而來,靠在門邊,邊聽邊打著拍子,不時跟著哼唱。蘭斯興致一來,又接連唱了兩三首歌。
一段非常愉快的下午茶時光,陸余舟喝完一杯咖啡,隨手撥了一次吳也的電話,依舊是關機。
「很不錯。」蘭斯放下琴後,那白鼓掌,「你是來我這的,第二個彈吉他很好的人。」
「竟然還有第一個?」蘭斯覺得很不可思議,「你這裡難不成有吉他大師來過?你說出他的名字,我肯定認識。」
蘭斯自信臭屁的樣子很可愛,那白看著他笑了一會說:「他昨天還在我這,今天還沒看見他,不知道走了沒有,如果沒走,你可以自己聽一聽。」
「他最好沒走,我肯定讓他變成第二。」蘭斯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