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因為鍾應只說了一句:「我是隊長,我應該做的。」
夏槐該高興的,但他又止不住有些失望,要是鍾應是因為別的特別一點的原因才對他好就好了。
好在背後搞鬼的人不知是沒那麼大能耐還是沒想趕盡殺絕,鍾應從公關部那裡問來了一個水軍工作室的聯繫方式,幾個流量挺大的營銷號也願意幫夏槐發澄清的帖子。監控錄像和夏槐拍的照片一起被發出去,關於搶角色的流言也有一段和盧希聲的聊天記錄來反駁。
鍾應也用自己的號轉發了這些澄清的微博。
然而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黑料是每個吃瓜路人都願意停下來看一看的,澄清的內容人們卻不一定有耐心看完。錯過了最開始的澄清時機,現在網上到處都是夏槐的黑料洗腦包,這也算是讓黑他的人達到目的了。
除非能有更吸引人注意的料來洗清自己,不然以後別人提到夏槐,首先想到的都是他的黑料。
晚上於晝打電話來,說他有個程式設計師朋友認識幾個水軍工作室,沒能問出來到底是誰發黑料黑他,因為對方在和工作室聯繫的時候是全程匿名的。但是他可以查到對方的ip地址,再根據對方的瀏覽記錄等信息,初步還是能判斷到底是誰在搞鬼。
夏槐著急地問:「那查出來是誰了嗎?」
鍾應在他旁邊,也豎著耳朵聽。因為夏槐住的地方門口實在是蹲了太多狗仔,鍾應就把夏槐帶去自己租的公寓去了。現在兩個人坐在小公寓的沙發里。
於晝回他:「沒那麼快,有消息了就告訴你。」
掛了電話,鍾應拍了拍夏槐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
夏槐現在不止擔心自己,他也挺擔心鍾應的,鍾應自己沒說,但是陸遙知告訴他了,說鍾應因為頂撞了領導,接下來的行程也被取消了。
夏槐欲言又止,猶豫了半天才開口:「我們現在跟著謝哥跑路還來得及嗎?」
鍾應搖了搖頭:「他想要走誰那也是要和公司商量的,現在都這樣了,公司肯定不會放我們走,就算能跟他走,我們現在也算是跟前東家有矛盾的,到時候謝哥會很不好做。」
夏槐抓了抓頭髮:「那我們怎麼辦啊。」本來只是夏槐一個人被黑,然後夏槐一個人被雪藏,發展到現在連鍾應的工作也被停了,而且鍾應也因為轉了微博而被改了微博密碼。
關鍵是夏槐還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這個新來的小陳總這麼不待見他。
鍾應翻著自己手機通訊錄,在一個號碼上停留了半天:「沒事,還有辦法的,先等你哥把黑你的人找出來,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