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了0.01秒,夏槐意識到自己表情管理沒做到位,又趕緊掛上笑容:「一定要去嗎?我沒看過首映,感覺大半夜還要去電影院遭罪也太累了,什麼時候都能看的嘛。」
何令儒:「他們說看首映的人多,我們比較容易被認出來。」
夏槐:「那好吧。」
何令儒又補充道:「去看電影之前還要先吃飯,吃完可能還要逛一下街。」
夏槐:「搞得像談戀愛一樣。」
何令儒:「可不是就在假裝談戀愛嘛,電影宣傳期間限定的虛假戀愛。」
夏槐覺得何令儒這句話說得挺逗的,這次不是艱難地維持臉上地營業笑容了,而是真的被逗笑,眼睛都笑得眯起來了。
……
和何令儒約好出去吃飯看首映那天白天只有一個行程,工作完夏槐就回家暫時休息了,難得有大段的空閒時間,鍾應卻不在家,夏槐還挺遺憾的,最近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都挺少。鍾應中午說和那檔街舞選拔綜藝的製作人去吃飯了,一直到下午四五點,夏槐都準備出門了,鍾應還沒回來。
癱在床上玩了最後一盤遊戲,夏槐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換了衣服準備動身,在玄關穿鞋子時門開了,夏槐轉頭,是鍾應回來了。
夏槐聞到一股酒氣,皺了皺眉,問:「喝酒了?」
鍾應同時開口:「要出去?」
夏槐點了點頭。鍾應關上門進屋,走到夏槐邊上。夏槐看他樣子清醒,走路也不會東倒西歪,因為聞到酒味而起的那點小擔憂縮了回去。應酬嘛,喝酒也正常。
夏槐又說:「剛才我燒了水,你可以喝點,我晚上可能有點晚才回來。」
鍾應問:「去哪兒?」
夏槐如實說:「和令儒哥去看電影。」
鍾應頓了一下,反問:「我不能和你去看嗎?」
夏槐被問懵了:「啊?」
鍾應突然靠過來,把夏槐摁到了牆上。夏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不知所措,僵成一塊木頭,木頭夏像脖子生鏽忘了上機油的機器人,艱難地抬頭望著鍾應。
鍾應一隻手撐著牆,另一隻手摸了摸夏槐的臉:「不許去。」
夏槐:「什麼……?」
「不許和別人去看電影,」鍾應的聲音聽上去竟然有些委屈,「不許喜歡別人。」
夏槐下意識地反駁:「我沒有!」說完之後又意識到了什麼,鍾應怎麼會這麼說話?他看起來沒醉,可是實際上應該是醉了,這是在酒後吐真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