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應呢喃道:「寶寶,你是我的……不能和別人好……不能喜歡別人,你要是喜歡別人,我就把你也藏起來……和手機藏在一起。」
夏槐覺得有點好笑:「為什麼把我和手機藏在一起?」
鍾應說:「怕你無聊,會……會跑,你喜歡玩,不喜歡無聊。」他說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夏槐覺得更好笑了。
夏槐說:「我不跑。」
鍾應再次靠了過來,夏槐以為鍾應又要親他,緊張地拽住了鍾應上衣的下擺,閉上了眼。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來鍾應的親吻,反而是肩膀忽然一沉,隨後耳邊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夏槐睜開眼,看見掛在他身上睡著了的鐘應。他只要稍稍側過頭,就能親到鍾應的側臉——他也確實這麼做了。親完之後夏槐又想偷吃了糖的小孩,心怦怦亂跳,又覺得整個人都像被蜜糖浸泡過了一樣。
他費了點力氣把鍾應弄回房間裡,之後又幫他解開了上衣襯衫的扣子,為他擦了擦身子。其他的工作夏槐實在有點做不來,他就坐在鍾應床邊,盯著睡沉了的鐘應發呆。
他腦海中的兩股勢力仍然在撕扯,一個說:「那些搜索怎麼泡仔的記錄可以全都刪了,你喜歡的人親了你,你現在已經不需要看那些東西了。」
另一個說:「萬一他只是發酒瘋呢?」
前面那個小人說:「不可能!」
另一個又說:「那萬一他斷片了,睡醒之後都不記得了呢?」
夏槐搖了搖頭,讓自己先別想了。他去剛才玄關附近那邊的柜子里拿把被鍾應藏起來的手機,看到了何令儒發來的一長串問號。夏槐感覺還挺過意不去的,給他撥了個電話。
好在何令儒脾氣挺好,也沒有怪夏槐的意思,只是問他:「到底怎麼了,是臨時有什麼急事嗎?」
夏槐想了想,決定也不說那些空話了,他直接說:「其實是我男朋友吃醋我和你一起玩了。」夏槐說得有點底氣不足,什麼男朋友,根本沒有確認關係!可是他又想,親都親了,難道鍾應還能不負責嗎?要是鍾應醒來之後忘了,夏槐就再親親他,讓他回想起來。
何令儒:「你跟他說一下,能體諒的吧。」何令儒其實不太能理解,演員和別人營業一下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了,炒個CP只是小兒科,有些就算有對象也還是要和別人拍吻戲,如果所有的演員家屬都這麼鬧,那演員都不用演戲了。
夏槐解釋了一下:「如果他清醒著應該會體諒,但是他喝醉了……而且我也得照顧他,真的抱歉!」
何令儒聽完,說:「這樣……那確實不方便,那就不看首映了,找個時間再出來吃飯看電影吧,這個真還是得配合一下片方宣傳,記得跟你男朋友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