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寒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匕首遞了過去。
後者接過後,又在手上劃了一道,鮮血滴下來,總算是將契約簽訂成功了。
楚傾寒確認了一遍後,將掌心的納戒放在了祝拓的面前。
「你喜歡的給你也行。」祝拓有些熱烈的看向對方。
楚傾寒沒搭理他。
「多謝,」沈彥鈞還了匕首,伸手按在束仙索上,認了主的繩子隨著他的意識瞬間鬆開束縛,乖順的盤好被收在納戒中,「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不過是個小口子,沈彥鈞的神色卻有種大出血的虛弱感。
祝拓撿了納戒,重新刻上精神印記後,麻利地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邊收自己的東西,邊看了眼沈彥鈞,「至於嗎?我可是擠了兩滴血啊。」
沈彥鈞慢騰騰的跟著站起來,知道自己不會被這個人傷害後,膽子大了不少,對著人翻了個白眼,「我困了不行啊?你趕緊走吧,不然我們還把你抓起來。」
「那我走啦,下次再見。」祝拓完全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相比較生氣,發現了有趣的人讓他心情更加愉悅。
男人自認瀟灑的揮手,轉身離去,沈彥鈞看著他後背的衣服因為拖拽破掉的幾個大口子,喃喃:「還是再也不見吧。」
等人走了後,少年伸了個懶腰,完成了一件大事就十分的膨脹,他氣勢洶洶地將自己支起來鍋收拾乾淨,然後走向自己的帳篷,「我要睡了,明天見。」
楚傾寒輕挑了一下眉,腳下微動,出聲道:「這個給你。」
沈彥鈞聽到聲音,轉身看過來,便見一個小瓶子在空中划過了一個弧落在他的懷裡。
「治療傷口的,」楚傾寒走到另一個帳篷內,「算是這頓飯的報酬。」
「哦……謝謝。」沈彥鈞拇指摸了摸瓷瓶,鑽進了自己帳篷中。
少年剛走了兩步,便直接跪在了自己鋪在地上的毯子上,身上出了一層的虛汗,他將楚傾寒的瓷瓶放在一邊,從自己的納戒中拿出靈雲膏在自己的傷口上抹了抹。
傷口很快癒合了,然而身上的乏力感卻完全沒有減輕。
沈彥鈞撐著盤腿坐起來,雙手放在膝蓋上,調動起靈力開始恢復,在心中聯繫上了系統,「那把匕首你知道是什麼嗎?」
[正在查詢中……]
[查詢成功,宿主手中的是把五階中級赤月彎刃,現已認主,但因宿主能力過低,赤月彎刃已自壓至二階]
「哈?那是個什麼東西,邪里邪氣的,差點沒把我給吸死,」沈彥鈞在心中抱怨著,身體的靈力因為常年用於消化食物,恢復起來十分的熟練迅速,他細思下,歪了歪頭,「不對啊,我切兔豬的時候,沒見它吸血啊?」
[它也不是什麼血都吸]
「哦,說的也是。」
沉寂了會兒,沈彥鈞又問:「這玩意兒該不會成了我的本命法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