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還挺重情重義的。」祝拓挑了挑眉,滿臉的難以置信。
「當然了!你看我的臉,」沈彥鈞指著自己的臉,見對方看過來後,一字點一個地方,「重、情、重、義。」
「呵。」祝拓笑的聲音特別大。
和祝拓打了大半天,剩下的一下午用來練劍,期間夢離門門主阮宿來找過他一趟,又送過來一堆的丹藥。
一直練習到天黑,沈彥鈞不像以前那樣再練一會兒,而是準時走了。
「明天再打啊。」臨走前,他對祝拓說道,對方的手法和他所見到的人都不一樣,可以偷偷學過來。
祝拓愉快的應下了。
青年捏著玉牌剛回到家,立刻將大白還有阿堯都喚了出來。
「汪啊!是主子的家!」大白一出來便撒歡了一般的朝周圍跑,徑直跑到了楚傾寒的門口,伸爪子扒了扒,「主子,快開門,我要看你的窩窩!」
沈彥鈞看了眼楚傾寒房間亮著的燈,忙踮著腳跑了過去,將毛球抱了起來,「我家可不在那,我家是這個。」
「啊?可那個房間裡有主子的味道啊?」毛球疑惑的說著。
沈彥鈞恨不得捂住毛球的嘴,三年前他因為和楚傾寒打架把房子搞塌了,所以同居過那麼幾天,這狗子連這都能聞得出來?
阿堯從旁邊逛了回來,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這裡有三個亭子,兩個都不漏風。」
「您滿意就好。」沈彥鈞乾笑,心中暗想對方可真容易滿足。
「吱呀——」這時,楚傾寒的門開了,只見少年年無表情的捏著一隻白色的雞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麻利且絕情的將雞扔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
「臭小子,你還敢扔本大爺?本王可是百鳥王,我勸你對我放尊重點,」白雞撲棱著翅膀又飛了回去,米黃色的爪抓著銜環,用嘴去啄門,「可惡!怎麼打不開!」
「百鳥王?」沈彥鈞下意識的問道。
剛問完他就後悔了,百鳥王這般落魄的姿態被他看到了,他要被這隻鳥殺人滅口了。
白雞聽到聲音,一下子扭過頭去,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抱著一團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毛球呆呆地望著自己。
百鳥王愣了一會兒,抬起翅膀飛到了沈彥鈞面前,一腳踩在大白身上,長腿陷進去半截,它用翅膀捧著沈彥鈞的臉,委屈地喊:「你怎麼就不等等我呢?我不過閉關了幾年,你怎麼就和別的靈寵簽訂契約了呢??」
一聲聲的吶喊宛若因故錯過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