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和幾年前的有些相似,甚至更差了點。
完了。
沈彥鈞心裡一涼,直覺告訴他,如果真讓楚傾寒從這個門出去,那他倆的關係絕對要僵一陣子,或許這麼久努力出來的而結果也將付之東流,青年看著對方徑直向門外走去,急得直跺腳。
他腦子裡一陣發白,最後竟是鬼使神差的撲了上去,從後面抱著楚傾寒的腰,臉貼在對方的後腰上方,大半身子拖在地上增加對方離開時的阻力,哭喊道:「求求你了,給我吧……好師弟,我叫你好師弟行不行?」
楚傾寒一下子頓住了,半天都沒有回話,沈彥鈞怕人跑了,也不敢鬆開手,他以為對方的被他的喊出來的真情打動,腦袋一邊從對方的袖子下鑽出來,一邊繼續說道:「我剛才就是頭腦不清醒,我後悔了,給我吧還是,求求你了給個挽回的機會。」
「給你什麼?」
青年正滿腦子想著如何補救,一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沈彥鈞頭頂傳了過來。
他渾身一抖,緩慢的抬頭向上看去,等他看到是誰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祝拓?!你怎麼在這裡?」再向旁邊看去,對上了一雙狠毒的眸,「嗯?竇赤靈???你倆怎麼會在一起?」
「我還想問你們呢,好師弟?你們虬岩派玩的挺花啊?」祝拓滿眼的怒意,狹長的眼眸眯起,唇角揚出來一抹諷刺的笑意,一身的威壓釋放出來,整個酒館寂靜無聲,原本因為房外吵鬧想要出來說理的人也全部縮了回去。
沈彥鈞也想縮回去。
腦海再次傳來一聲:完了。
他忙鬆開了抱著楚傾寒腰的手,從地上爬起來,雙手舉起,「你們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進去說,」祝拓雙手抱胸,垂眸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楚傾寒,帶了點挑釁的抬了下下巴,「被別人聽到了多有辱你們名門正派的名聲啊。」
「你不要信口胡說。」沈彥鈞皺起眉,祝拓吃醋吃壞腦子了?怎麼懟起楚傾寒了?
「行,」祝拓走到他們的屋子裡,隨手找了把椅子坐上,「我到是要聽聽,你怎麼解釋。」
竇赤靈跟在他身後,雖說望向沈彥鈞的眼神充滿了嫉恨,但並未出聲說什麼。
沈彥鈞正要進去,楚傾寒卻反手拉住他的胳膊,一雙冷眸掃過去,「不需要解釋。」
「啊?」我覺得挺需要的。
青年抬頭看著他,最後還是把下一句話給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