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這樣一說之後,楚傾寒確實不再問了,相反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我這樣的聲音可以嗎?」
現在的楚傾寒將聲音變成了一個和自己原本聲音很像,但是細聽的話,又很不一樣的聲音。
「可以,你這個會對身體沒什麼影響吧?」沈彥鈞說著,又給人塞了一瓶回靈丹。
後者搖了搖頭,「沒事。」
「那好,出去吧。」沈彥鈞拿著茶壺和幾個乾淨的杯子出去了。
給外面的幾人都倒上茶水,這一坐就是一天,等天徹底黑下來之後,杜喬啟站起來讓剩下的人都回去,明天再來。
因為有沈彥鈞在,也沒人敢找不快。
沈彥鈞再看向那兩處巷子的時候,杜喬啟的父親和那個宮裡的人都已經走了。
這一天下來,蘇欽也累的不能行,杜喬啟見人確實忙了一整天了,對人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你叫什麼名字?我是真的想不起來。」
蘇欽滿是失落的點了下頭,「我叫蘇欽,是蘇丞相嫡子,咱倆大概五六歲左右,在皇宮一起玩過的,後來你去虬岩派時,我還和我娘說要跟你一起去呢。」
「然後呢?」杜喬啟對這個人依舊沒什麼印象,他幼時的記憶都是灰暗的,根本不存在玩伴。
「然後我被我爹打了一頓,沒去成。」蘇欽摸了摸鼻子,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說出來了。
杜喬啟點點頭,「嗯……還是沒印象。」
「啊?你怎麼會忘了呢?」蘇欽面上失落的神色更重了,他將自己大氅後的毛領帽子戴了起來,「咱們當時就像我現在這樣穿的,也是在冬天,你就這樣,將自己整個頭都裹在帽子裡,然後我想把你帽子摘下來,你一腳把我踹雪裡了。
我再爬起來的時候,你人就不見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被一個胖大叔帶走了。」
蘇欽講起往常的事,手舞足蹈的,可回應他的杜喬啟仍是一臉的茫然。
沈彥鈞低著頭偷偷的笑了兩聲,這種回憶,就算杜喬啟記得,估計也不會承認吧,感覺來尋仇會更合適。
蘇欽見對方回憶失敗,又看向了站在一邊默不作聲地楚傾寒,「那咱們兩個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沒有,我對你沒有什麼印象。」楚傾寒望著他,回道。
蘇欽一聽他的聲音,登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你剛才的聲音,好像不是這樣的。」
「我的聲音一直是這樣。」楚傾寒冷漠的回道。
男人又看了眼楚傾寒,還是很疑惑,但也沒有之前那麼確定了。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公子還是早些回去吧,」沈彥鈞從對方賺取的那些錢中,取出來三吊遞給他,「這是工錢,很感謝你今天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