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沈彥鈞一臉懵,下一瞬他眼睛便被旁邊的人用袖子遮上了,接著耳側傳來楚傾寒冷冷的聲音,「穿上衣服說話。」
少年離他極近,身上的溫度也將人直接裹了進去,沈彥鈞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發燒了,心口像是破了一個洞,裡面生出來一團張牙舞爪的黑霧想要將旁邊的少年給吃掉。
阿堯看著三人對峙,撓了撓頭,鬆開大白的毛,飛起來望著那兩個抱在一起的人。
心中暗自想著這兩個人好好的,耳朵怎麼還都被上色了?
男人又向上飛了飛,正瞥眼去看被楚傾寒護在懷裡的沈彥鈞時,楚傾寒突然一眼掃了過來,嚇得他又默默飛了回去。
這麼凶……
百鳥王穿好衣服後,似是完全不記得自己曾被人拒絕過一次,指著楚傾寒質問道:「你是不是在勾.引我們鈞鈞?」
「你在胡說什麼?」楚傾寒鬆開遮著沈彥鈞的手,眉頭微皺。
百鳥王被他盯得瑟縮了一下,又梗了口氣,說道:「那你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
「他剛才在沐浴,之後我突然來了他才這樣穿的,而且我不也一樣嗎?」沈彥鈞幫忙解釋道。
不過這樣說,似乎更不對勁了。
百鳥王也懶得理那些彎彎繞繞,知道楚傾寒沒對沈彥鈞下手後,便拉著人就要帶他去自己的小屋玩,沈彥鈞擺了擺手,「不了不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是來叫大白回去的睡覺。」
「你可以睡我這裡啊,」百鳥王跑過去拍了拍自己的草窩,「我親自搭的,可軟和了。」
「不行。」
「不用了。」
楚傾寒和沈彥鈞同時拒絕道。
說完,沈彥鈞對著大白招了招手,「大白,走了。」
「來了。」大白不舍的看了眼竹球,最終還是選擇跟自己的主人一起離開。
「下次再來你家玩,今天實在是太晚了,」沈彥鈞對著楚傾寒和白鵲楓揮了揮手。
他拽了下衣服朝外走了幾步,又扭頭看向楚傾寒,後者微歪了一下頭,眼神示意對方還有什麼事,後者指了指自己的頭髮,「濕著頭髮休息對身體不好,你記得給他弄乾了再睡。」
說完,青年彎腰抱起狗子就跑了。
楚傾寒微愣,抬手撐著半撐著臉低下頭,兩側的濕發隨著他的動作垂在兩側,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