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魔王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昏庸的樣子。
「對了,冷美人沒和你一起嗎?你倆不是天天幹什麼都喜歡一塊兒嗎?」祝拓察覺到周圍有一股明顯只讓自己察覺到的視線,哼笑了一聲,將步子縮了一點和沈彥鈞並排走著。
沈彥鈞一聽,一瞬間又想起來自己在皇城巷子裡的那衣服場面,胸口憋火的緊,「誰喜歡和他一塊兒了?!我已經和他絕交了!」
眼見魔氣又要升騰,他忙低聲念起靜神咒緩解緩解。
許是時間拖得太久,魔氣擴散的範圍變大,這次他念的次數要比上回多了整整一倍才平靜下來。
祝拓看他體內魔氣洶湧,閉上嘴不再去刺激青年。
只是對方的話像是在他胸口吊了根羽毛,時不時的騷撓他一下,將他的好奇心充分調動了起來,但卻沒有緩解的辦法,難受的要命。
沈彥鈞看著男人似是渾身上長了針一般,滿臉的不舒服,嘆了口氣,可惜他只要一想說,回憶道當時的場景,他心中的魔氣就開始泛濫,完全沒辦法控制。
青年只能安慰性地拍拍對方的後背,「等我魔氣去了,一定給你說個三天三夜滿足你的好奇心行不行?」
「嗯,」祝拓點點頭,感受到那股視線中開始摻雜殺氣時,略顯得意的笑了笑,低聲道:「原來絕交了啊。」
「啊?」沈彥鈞還在念靜神咒,沒聽清對方說的什麼。
男人搖了下頭,道:「快到了。」
沈彥鈞聽到後精神一凜,忙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從納戒中取出托盤端好,祝拓要送的戒指便端端正正的放在托盤的正中。
「走了。」沈彥鈞小聲的催促了一句盯著他忍笑的祝拓,後者乾咳一聲,擺出魔王之子的架勢走向魔宮前殿。
青年邁出一步後,整個人就跟服侍貴族服侍了好幾代的奴僕一模一樣,步子邁多遠,腰彎多少,眼睛朝哪裡看都是滴水不漏。
祝拓覺著好奇,低聲問道:「你這一套是從哪裡學的?」
後者抬眸瞥了他一眼,本來不想搭理他,但看對方一副不問到結果就不罷休的樣子,回道:「我之前有觀察過皇宮裡的僕從怎麼行事,而且早上找你的時候,我也看到不少你們魔宮的僕從的動作。」
「那你這是第一次演?」祝拓挑了一下眉,這麼強的模仿能力,怪不得當初能把他給騙了。
「第二次了,還有上次。」沈彥鈞快速回了一句,接著頷首垂下眼眉,渾身的氣勢都收了回來,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多了幾分惶恐。
祝拓正震驚於青年變臉的速度,下一瞬,魔王便從寢宮中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祝拓:「我把你當兄弟,你要當我媽?」
楚傾寒:「絕交……」躲在角落傷心的掉毛。
沈彥鈞:「我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