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的趙華超：「……」
趙華超屈起食指敲了敲手上的平板電腦，板起臉，嚴厲地問：「你們幹嘛呢？不知道上午復盤？經理呢？」
「報告教練。」蘇蘿舉起手，「經理暈倒了，我剛把她扶到床上，剛才醒過半分鐘，表情跟要交待遺言似的，喝兩口水又睡了。」
「暈倒？怎麼回事？低血糖還是高血壓？」趙華超嚇了一跳，「你們怎麼不叫救護車。」
「報告教練。」嚴溪越舉起手機，「不是低血糖也不是高血壓，是被隊長氣的。」
趙華超看過嚴溪越正在瀏覽的頁面後，沉默半晌，在二人期待的眼神中開口：「周正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還有一個小時要復盤了。」
嚴溪越：「……」
蘇蘿：「……」
服氣服氣。
你教練還是你教練。
果然指望不上這個滿腦子只有正經事的人加入八卦軍團。
趙華超被兩人譴責的目光盯得難受，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有點兒不近人情，於是改口道：「算了，反正晚上的飛機，我給周正發個簡訊，告訴他復盤改到下午吧。」
蘇蘿按捺下說出真相的衝動。
這條簡訊發出去，世上又將會有幾個億的無辜小生命毀於那兩個男人之手。
她很不幸地猜對了。
周正收到趙教練的簡訊，只看了一眼便歡歡喜喜地把手機扔到一邊，偏頭靠近沈嶢，亂蓬蓬的金棕色長髮和沈嶢略長的發尾糾纏在一起。
手機鈴聲吵醒了熟睡的沈嶢，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茫然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周正正在啃咬自己的嘴唇。
「你……咳咳……你屬狗的？」沈嶢咳嗽兩聲，嗓音沙啞，過於疲憊的身體連帶著他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
「我屬龍。」周正鬆開沈嶢的唇，頗為遺憾道，「可惜沒有龍的兩根……」
「你閉嘴吧！」沈嶢及時打斷他，說話時有些著急，又是一陣咳嗽，眼淚都被咳出來了，看上去倒像是被氣的。
周正這個物種在進化過程中似乎出了什麼岔子，讓沈嶢不由懷疑他和泰迪有什麼親戚關係——因為有某些極具威脅的物體正戳著他的腿，存在感與其溫度都不容忽視。
沈嶢也是奇了怪了，昨天晚上周正搞了多少次他都忘了數，怎麼這會兒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