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人能送四個三級頭過來。」嚴溪越沉浸在夢中,不願醒來。
「醒醒。」蘇蘿毫不留情破壞他的美夢,「你當三級頭是原諒帽嗎?」
下城區的人不知道堵在橋頭的是什麼牲口,不然他們寧可繞路從R城走,也不會選擇過橋。
三分鐘後,下城區上來的兩支隊伍全滅,為EG的牲口們上供了一個三級頭。
「才一個。」蘇蘿嫌棄地撇撇嘴,把三級頭丟到沈嶢旁邊。
沈嶢是狙位,防具基本是可他先選。
「謝了。」沈嶢換給她一把M416,「滿配的。」
蘇蘿稱讚:「血賺不虧!」
如果周正在這兒,可能會開全屏語音感謝一下快遞員,但沈嶢很少主動挑釁,最多是走之前按兩下車喇叭。
導播鏡頭正給到EG,休息室的周正對沈嶢只是按兩下喇叭的行為表示不滿,他認為這是一種資源的浪費。
「多好的搭訕機會,就這麼沒了。」周正直嘆氣,「我老婆還是太靦腆了,都是圈子裡混的,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多交流,不然怎麼鞏固人脈?」
「交流個屁!」趙華超冷冷地說,「你看看你交流出來的人脈,有幾個不是天天盼著你退役的?」
「他們是嫉妒。」周正不屑。
隨著一個又一個安全區的刷新,存活人數和隊伍越來越少。
嚴溪越在靶場打野的人堵快遞的時候被掃下車,成功延續了「每場比賽第一個死」的光榮傳統。
沈嶢和蘇蘿、張子揚擠進了決賽圈。
張子揚的發揮出乎趙華超意料,雖然因個人衝動造成整支隊伍配合脫節的事情時有發生,但他總能聽從指揮,很快找回狀態。
主辦方資金雄厚,硬是把一個不怎么正規的商業表演賽的賽場布置出了亞洲邀請賽賽場的效果,二十一支參賽隊伍背對著大屏幕,面向觀眾,一抬頭就能看見烏壓壓的一片腦袋。
張子揚的視線偶然間偏過一點,瞄到黑漆漆觀眾席,頓時被那密密麻麻的腦袋嚇得手一滑,原本要點菸/霧/彈的光標點到了手/雷上。
更悲劇的是,他的手比大腦快一步,下意識地拉了栓。
悅耳的爆炸聲吸引了十里八鄉的選手,用不足十人的存活人數,為觀眾們奉獻了一場緊張刺激的喪屍圍城。